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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orbo (i8086), 信区: PCgame
标  题: 帝国孔乙己
发信站: 听涛站 (2002年04月15日17:30:54 星期一), 站内信件

Come猪是站着吹牛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矮小；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
痕（被ana挠的）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
年没有补，也没有洗。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Come原来也打过帝国，但终于没有进步，又不会rush；于是愈
打愈臭，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换两盘游戏玩玩。

    Come吹过半天牛，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xx便又问道，“Come猪，你当真会打帝
国？”Come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名
人也捞不到呢？”Come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
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

    在这些时候，小diu可以附和着笑，掌柜dafangang是决不责备的。而且dafangang见
了Come，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Come猪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
说话。有一回对diu说道，“你打过帝国么？”diu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打过一点点
，……我便考你一考。什么情况下,农民打死了大象,大象的肉是零？”diu想，讨饭一样
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Come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
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应该记着。将来打帝国名人的时候，有用的。”diu暗想
自己和名人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那些名人也从不打没有肉的象；又好笑，又不耐烦，
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农民反击死的象没肉 ？”Come猪头显出极高兴的样
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另外，回字有四样写法
，你知道么？”diu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Come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
diu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Come猪头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dafangang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
说，“Come猪头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diu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xx说道，“他怎
么会来？……他被打残了。”dafangang说，“哦！”“他总仍旧是不会rush。这一回，
是自己发昏，竟rush到beaker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rush得的么？”“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打的一个农民也不剩。”“后来呢？
”“后来建筑物也被砸光了。”“砸光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也许是re了。
”dafangang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diu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
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diu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建一个
游戏。”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Come便在
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
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diu，又说道，“建一个游戏。”dafangang也
伸出头去，一面说，“Come猪么？你养鸡还欠十九个钱呢！”Come很颓唐的仰面答道，
“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掌柜dafangang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
“Come猪，你又跑去rush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要是不rush，怎么会又没有农民了？”Come猪低声说道，“自杀，自杀，自，自
……”他的眼色，很像恳求dafangang，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都笑了。diu建了游戏
，让Come加进来。Come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diu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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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orbo 於 04月15日21:27:30 修改本文·[FROM: 匿名天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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