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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ooldog (踏雪寻梅), 信区: emprise
标  题: 东方第一剑(21)
发信站: 听涛站 (Sun Jan 14 05:20:18 2001), 转信


    东门奇道:“丁老弟是这里的总指挥,他已经派定老夫职司,你还是守在这里的
好。”
    西门大娘道:“你去,只会出丑。这回楚相公要对付敌人,可没时间再去救你脱
困。”
    东门奇道:“怎么,你也大小觑老夫,昨晚那老妖婆不敢和老夫动手,才使的诡计,
你去了,一样会随着大厅沉下去,老夫岂会败在区区一个玄女宫主的手下?”
    丁盛忙道:“二位前辈不用争了,咱们出发之后,镖局人手去了大半,全仗西门老
前辈和阮老爷子坐镇,这里是咱们的根本重地。更为重要。何况李道长和东门前辈约好
的……”
    西门大娘呷呷尖笑道:“好、好,你帮老不死说话,老婆子不和他争就是了。”
    刚说到这里。杜永匆匆走入。说道,“总镖头,有一位从茅山来的老道长来了……”
    东门奇站起身道:“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三手真人来了,阮老哥。咱们快出去。”
    阮伯年、东门奇、西门大娘三人走在前面,丁盛等人也一齐跟着走出。三毛真人李
静虚肩背长剑,手持拂尘已经站在厅上。
    东门奇连忙拱手道:“道兄来了,兄弟失迎得很。”一面朝阮伯年道:“这位就是
三手真人李道兄。这位是鹰爪门掌门人阮老哥。”
    两人各说了些久仰的话。
    西门大娘呷呷笑道:“李道兄,你这付打扮,倒像是三戏白牡丹的吕洞宾了。”
    “善哉善哉!”
    三手真人稽首道:“老嫂子差不多有二十年不见了,你还是者样子,足见修为功深
了。”
    西门大娘听说她还是二十年前的老样子,自然大力高兴,尖声笑道:“咱们这点修
为,比你道兄就差得多了。”
    阮伯年连连让坐,大家落坐之后,三手真人道:“昨晚你们大伙走后,那老妖婆居
然率众找上三茅宫去,差点把三茅宫烧了。”
    东门奇道:“老妖婆找上三茅宫去了,道兄和她交过手了?”
    “没有。”三手真人道:“贫道回到观中,寻思玄女宫被毁,不见一个人影,必有
藏身之处,老妖婆第一件事,必然会迁怒贫道头上,也可能给三茅宫放上把火,三茅宫
道人,只会一点粗浅的防身之术,绝非老妖婆门下对手,因此回观之后,就略施小技,
在观外稍作布置……”
    英无双好奇的道:“道长怎么布置呢?”
    三手真人笑道:“贫道略谙奇门之学,就在三茅宫周围布置了一些阵法,其实只是
多放几块竹木石块之类而已!”
    英无双道:“道长的奇门之学,当真不可思议,昨晚我和丁大哥就是落到道长的阵
中,东奔西跃,不知跑了多少冤枉路,如果没有道长要人把我们领出来,只怕非跑到筋
疲力竭不可呢!”
    裴畹兰惊奇的道:“真有这样的事?”
    三手真人笑了笑,继道:“贫道此一布置,只有一处旗门,贼人如果来了,只能进,
不能出,志在把来人一网拿下,这一旗门,就设在三茅宫大门前,那知贫道刚刚转身,
忽然听到有人说道:‘这些草木竹石的劳什子有什么用,有我四茅君在这里,谁敢动三
茅宫一草一木?’”
    “贫道听到奇怪,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长发道人正在把贫道布置在大门
口的旗门,一些石块,用脚扫了开。去,这人正是平日在三茅宫前山径上扫地的茅四,
为人喜酒,有些疯疯颠颠,但使贫道感到奇怪的是奇门阵法一经布置完成,虽然只是些
草木石竹,平常人就再也看不到它,除非把阵法破了,但贫道可以感觉到,四周阵法依
然完好,只是大门前的旗门被他用脚扫开了,三茅宫大门也就掩不住……”
    裴畹兰问道:“道长,那玄女宫主还没来么?”
    三手真人道:“就在他把旗门扫开的同时,老妖婆率同十几个门人,也赶到了。她
们分作三处,左右两处由一个黑衣老婆子率领,分别越入三茅宫围墙,那老妖婆带着两
个门人却由正门飞落。
    贫道抬目之际,那茅四已经翘起二郎腿,坐在石阶正中间,也没理睬来人。
    贫道此时早已闪入暗处,隐住了身形,那老妖婆看到茅四蓬头垢面的模样,连身上
一件道袍也又脏又破,自然瞧不起眼,喝道:“你是三茅宫的道人,快去叫三手真人李
静虚出来。”
    茅四忽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吠,何方妖孽敢到三茅宫来兴风作浪,道爷四茅
君茅四真人是也,快报上名来,否则本真人就要天蓬力士把尔等拿下了。”
    贫道看他满口胡说,还不知道站在眼前的是一位杀星,正待闪身出去,老妖婆已经
抬手点出一指,说道:“你去找天蓬力士吧!”
    大家听他说得出神,没有一人插口。
    三手真人继道:“贫道心中暗暗怒恼,这老妖婆当真心狠手辣,茅四是个不会武功
的人,她却骤下毒手,哪知茅四竟然若无具事,反而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本真人瞧
在你师父份上,这一指就让你白点了,你走吧!’”
    贫道听得不由一怔,想不到平日在观前打扫山径的茅四。竟会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那老妖婆当然也大吃一惊,厉笑道:‘李静虚不敢出头,却叫你来替死,好,你再接我
一指。’说着果然又振腕一指直点茅四眉心,她这一指显然是旁门中极厉害的‘玉女指’
了,一指出手,贫道就听到有一缕带着锐啸的指风直射过来。
    茅四右手一抬,竖着手掌道:“慢来,本真人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说也奇怪,
他手掌一竖,那逞有锐啸的指风忽然离他数尺的中途停了下来。
    只听他接着:“你第一指本真人瞧在你师父份上,可以让你白点,这一指你如果不
及时收回去,本真人真的要叫天蓬力士把你拿下了,好,收是不收,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声一落,竖立的手掌忽然收回,他手掌才一收,突听那一缕指风忽然问锐啸又响
了起来。接着‘笃’的一声,好像不偏不倚正射中他心腑。
    茅四双目乍睁,喝道:‘好哇,你当真不把指风收回去,那是把本真人说的话当作
耳边风了,来呀,天蓬力士何在,把这小妖精给本真人推过来。’
    贫道只见他左手轻轻招了一下,那老妖婆果然身不由己的朝茅四面前走了过来。她
当然不是自愿走过来的,在走过来的时候,还在挣扎着。但她两手就是举不起来,真像
被人制住了推着走过来的一般,一直来至茅四面前,双目几乎冒出火来,就是无法挣动。
    茅四歪着头朝着她裂嘴一笑。摇摇头道:‘冒犯本真人,本该废去你一身武功,但
本真入总算和你师父相识,这一来,不是让人家说本真入以大欺小?算了,姑念你不认
识本真人,本真人也不为难你,你去吧!哦,还有,你在本真人面前装腔作势可不成。’
    贫道只见他对老妖婆吹了口气,呼的一声,老妖婆头上白发被吹了起来;原来她不
但戴了假发,而且也戴了假面具,这回悉数被风吹起,露出本来面目,那是一个三十出
头的妖妇。
    她在假发被吹起的一刹那,身也忽然可以动了,口中惊啊一声,迅快往后跃退,再
定眼看时,石阶上那里还有茅四的影子?茅四什么时候走的,连贫道也没看清楚,那妖
婆撮口发出一声清啸,带着两个人匆匆走了。
    接着只听茅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们去吧!’接着呼呼之声,连续响起,从围
墙里接二连三的飞出十几条人影,这些人显然是被摔出来的,但等落到地上之时,已可
站住,只是一个个面露惊惧之色,由一个黑衣老妇率领着飞奉而去。
    东门奇直等他说完,才道:“道兄不知茅四的来历吗?”
    三手真人道:“茅四在三茅宫扫了二三十年山径,观中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来历,
今天早晨,贫道去看他时,有人说他刚才还在扫山径上的落叶,有人说他正在溪边濯足,
贫道找遍了全山,就是没找到他。”
    阮伯年道:“天壤间尽多异人,这位道长既肯挺身而出,替三茅宫消除了一场劫难,
说不定是道兄茅山一派的人,好在玄女宫主经此一来,再也不敢上三茅宫寻衅去了。”
    三手真人点头道:“阮兄说得极是,贫道昔年也曾听先师说过,先师有一位同门师
弟,不喜练武,终年在山上乱跑,后来忽然失踪,据贫道猜想,这位茅四道长,很可能
就是贫道那位失踪的师叔也说不定。”
    英无双道:“这位道长武功有这样高。怎么昨晚观主被人用玄女针偷袭,他会不加
援手呢?”
    东门奇笑道:“也许昨晚他没在场。到底他是人,不是神仙,没有未卜先知之能。”
    三手真人问道:“东门道兄可知那妖妇去处吗?”
    东门奇道:“贫道只知那妖妇一行,是向南去的,依贫道推测,她们老巢可能是在
浙境了。”
    阮伯年含笑道:“道兄宠临,不妨小住几日咱们已议定,由东门老哥领头,再过三
四天就可动身了。”
    三手真人奇道:“东门道兄尚未侦查出贼人的老巢所在,如何追踪呢?”
    东门奇就把孙风截猎两只飞鸽的事,说了出来。
    三手真人大笑道:“如此就好,咱们有飞鸽领路,那一定可以找到贼巢了。”
    三天之后,那两头灰鸽经孙风悉心治疗,已经完全好了。”
    但飞鸽一经放起,要想跟得上它,就非有绝顶轻功不可!
    一行人中,屈指算来,只有东门奇、三手真人、楚玉祥和孙风可跟上。
    这就决定由孙风放起飞鸽之后,先由东门奇跟踪飞鸽,三手真人跟踪东门奇,楚玉
祥跟踪三手真人,孙风跟踪楚玉祥,再接下来由赵雷,钱电、李云依将跟住前面的人,
最后面是丁盛、裴允文、林仲达、英无双、裴畹兰五人走在一起,(丁盛没要梁慧君同
去,因她原是江南分令的人,去了反而不便)
    一行人从镇江出发,一路南行,傍晚时分,到达庙山,就在附近一座小庙歇足。
    第二天一早,到了夏庄,孙风就放起一只灰鸽,那鸽子在空中略一盘旋,就往南飞
去。
    东门奇、三手真人、楚玉祥三人,看它果然往南飞行,立即各自展开轻功,跟踪掠
起,但见三道人影,同时激射出去,贴地低飞,宛如浮矢掠空,转瞬奔出老远。
    孙风、丁盛等人不敢怠慢,也立即各自展开脚程,跟了下去。
    大家虽然同时施展陆地飞行之术,但每人功力不一,自然有快有慢,而且也不能和
飞乌比,时间长了,谩慢就会落后。
    丁盛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决定由东门奇追逐灰鸽,后面的人,只要一个远远盯住
一个,就可以全跟得上了。
    万一第一只飞鸽失去了踪影,那时至少已经追到浙界,第二天早晨,就可以放起第
二只灰鸽,大概也就差不多可以到地头了。
    大家追逐第一只鸽子,一路由宜兴进入长兴,到得虹星桥,天色已黑,鸽子一下投
入一片丛林,便自失去了踪影。
    东门奇堪堪停住身形,三手真人已经相继赶到,问道:“鸽子投入这片丛林去了?”
    东门奇道:“不过据兄弟看,它不过是中途打尖而已,应该还不到地头。”
    接着楚玉祥也踉来了,后面的人也陆续赶到。
    东门奇道:“好了,今晚咱们就在这里权宿一宵了。”
    大家整整赶了一天路,连中午都没有休息,每个人身边都带了干粮,也是边跑边吃
的,这时早已跑得筋疲力尽,在林下找块大有坐了下来。
    裴畹兰道:“明天再这样跑上一天,真是吃不消了。”
    裴允文道:“明天再跑一天,只怕还没到地头呢!”
    裴畹兰问道:“赵老大,从这里下去,有些什么大山?”
    赵雷道:“名山大川可多着呢,天目山脉过去,是茅山山脉、会稽山脉、偏东是天
台山脉,向南是括苍山脉,都是名山大川,多则一二百里,最少也有数十里方圆没有人
烟的崇山峻岭深壑。”
    裴畹兰听得一呆,说道:“这到哪里去找。”
    三手真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口中喃喃的道:“不错,严州附近,也有一座茅山,
莫非……”
    丁盛道:“前辈想到了什么?”
    三手真人双眉微拢,沉吟道:“贫道想到这里也有一座茅山。”
    东门奇道:“道兄怀疑玄女官主是石丹门下?”
    三手真人道:“不错,贫道觉得此事大有可能。”
    丁盛星然动容道:“如果江南分令是石母支使的,这倒有些棘手!”
    楚玉祥出道不久,当然没听说过石母之名,这就问道:“丁大哥,石母是什么人
呢?”
    丁盛道:“提起石母,江湖上没有一个人不感到头痛的,她武功诡异,行事也一向
只凭自己好恶,门下收的都是女弟子,在江湖上自成一派,连少林、武当都不敢得罪
她。”
    楚玉祥道,“石母有这样厉害?”
    丁盛道:“二十年前终南派有一个弟子,和石母门下女弟子相遇,发生情悸,本来
也是一件好事,怎奈他师叔有一女儿,自幼在一起练武,师叔也极为钟爱这个师侄,经
师父之命,终于涓吉成婚,石母门下女弟子却在他成婚之后,找上终南,得悉个郎已成
了亲,伤心欲绝,回转石母岭,竟然自断青丝,作了女冠,事为石母获悉,大为愤怒,
带着她女弟子,找上终南。”
    他口气略顿,接着说道:“其实终南派的弟子,只不过和她两情相悦,谈得较为投
机,并无苟且之事,石母硬说他欺骗她女弟子的爱情,更要他回石母岭和女弟子成亲,
终南五剑在江湖上也是名声极盛之人,对石母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也极愤慨,双方一言
不合,动起手来,石母一怒之下,出手如电,接连点废了五剑的右臂,还把那弟子强行
捉去,那弟子不甘师门受辱,半途趁石母不备、自震天灵而死、石母的女弟子也一恸殉
情。
    从那时起,各大门派以终南派发生的事为殷铿,严令门下弟子行走江湖,不得与任
何女子交谈,也严禁门下弟子如若遇上石母门下,必须退避三舍,石母的名头,从那时
起,在江湖上真是锋芒不可一世。”
    楚玉祥道:“就是这样,才使她目空一切,欺侮到咱们东海门头上来了。”
    英无双道:“师父,她就住在茅山吗?”
    东门奇道:“她因姓石,又住在石母岭,才自称石母,那玄女宫主,很可能就是她
的门下。”
    大家吃过身携带的干粮,就各自在林下坐息,运起功来。
    一宵过去,翌日早晨,丁盛因为前面横亘的是天目山脉如果放起鸽子,山区很难追
踪,要孙风且等穿过天目山再放不迟。
    旁晚时分楚玉祥自告奋勇,到得临安就找了一客栈落脚,决定明一早再把飞鸽放起,
明天一早,要代东门奇追踪飞鸽。英无双也吵着要和大哥一起追。
    丁盛知道两人轻功足可胜任,也就点头答应。
    临安是个府治,大街上商肆林立,相当热闹。几人连日来一路上都啃着干粮,难得
今晚没事,大家都想上街去活动活动。
    东门奇和三手真人因江湖上认识他们的人多,不愿出门。丁盛就吩咐店伙要厨下做
几式下酒菜,来一壶花雕,由自己陪同两人在房间里喝酒,要楚玉祥、裴允文等人只管
上酒楼去,但却吩咐赵雷等四人,最好不要和他们走在一起,以防被人看出行藏来。
    裴畹兰拉着英无双的手,说道:“东方兄弟,我们快走啦!”
    裴允文道:“你们两个别惹事!”
    裴畹兰道:“我们不过先走一步,在街上逛逛,你们不是随后就跟来了,怎么会惹
事的?”
    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楚玉祥、林仲达,裴允文也就跟着走出。赵雷等四人稍后也跟着走出客店。
    大街十字路口,有一家天香楼酒馆,占的地势极佳,门前也很气派,一望就知道是
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了。
    裴畹兰和英无双刚走近门口,一名伙计就躬着身道:“二位公子请高升一步,上楼
雅座。”
    裴畹兰脚下一停,回过头来,叫道:“大哥,我们就上这一家去。”
    亡手拉着英无双跨进门去。
    伙计连声说“请”,后面的楚玉祥三人也跟着过来。
    登上楼梯,一名伙计就领着五人来至临街的一张桌上,拉开板凳,连连说道:“五
位公子爷请坐。”
    另一名伙计立即送上茶水。
    五人坐下之后,裴允文点过酒菜,赵雷四人也上来了,伙计把他们领到另一张桌上。
    楚玉祥拿起茶盅喝了一口,目光略一打量,这时楼上差不多已有八九成座头,人声
糟杂,但都是些商贾人,坐到楼上来的,当然不会有贩夫走卒,但这些入还是鄙俗的市
僧嘴脸,令人看了俗不可耐。
    只有自己这一桌的左首,隔着两桌子,坐着六个人,五个年龄都在六旬以上,看去
貌相清瘤,一个约莫四旬左右,身材极壮,正在默默的喝酒,有时也细声交谈,但声音
说得不响,壮汉身旁。还放着一只长形朱漆木箱。
    只有这六个人举止神情,和一般食客截然不同,楚玉祥不觉朝他们多看了几眼。
    六人中一个年纪约六十七八的老者也正好抬目朝自己这边看来,此人当然也感觉到
楚玉祥这一桌上五个少年人,一个个生得丰神隽秀,有异于一般食客,自然也不自觉的
会多看上一眼,心中可能还在暗暗纳罕,“这五个少年人,仪表挺拔,眉目之间极自然
的流露出英气来,看来绝非寻常执裤公子!”
    楚玉祥也看出老者虽然意图掩饰,目中神光闪动,心中暗道:“这老者分明有一身
武功,而且已臻上乘,不知是何来历?”
    这时正好伙计送上酒菜来,遮住了楚玉祥的视线,楚玉祥乘机以“传音入密”朝林
仲达说道:“二师兄,咱们左首那一桌上坐着五个老者。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你看会
是什么来历?”
    林仲达转身看了一眼,微微摇头道:“看不出来。”
    裴允文问道:“林兄在说什么?”
    林仲达低声道:“楚师弟说咱们左首一桌五个老者,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
    裴允文正待回身看去。
    楚玉祥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裴兄,莫要转过身去,他们也正在注意我们
呢!”
    英无双道:“大哥,他们会不会是贼人一党?”
    楚玉祥道:“似乎不像,那几个老者除了神色严肃,不像是坏人。”
    刚说到这里,只见那五个老者已经站起身来往楼下走,那壮汉一手提起朱漆木箱急
步跟着下楼。
    那只朱漆木箱看他提在手中并不沉重,但从他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听来,显然不轻。
    裴允文道:“木箱中放的莫非是他们兵刃?”
    林仲达矍然道:“裴兄说的极是,他们各人把兵刃放在木箱之中,那是不愿让人识
破行藏了。”
    裴畹兰道:“我们跟下去看看!”
    裴允文道:“江湖上人,最忌就是探入隐私,事不关己,何用多管闲事,你就是喜
欢没事找事,我们明天还要赶路,这几个人并不好惹,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

我祈盼:
一段无暇的回忆;
一颗温馨的心;
一份洁白的恋情
                  ————因我只来这世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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