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ris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xyz (无花果), 信区: Emprise
标  题: 扬小邪21
发信站: 听涛站 (Thu Nov 25 08:52:24 1999), 转信

为首一名红衣中年汉子,瞪大狡如狼之眼珠,冷森道:“何方狂徒,也敢跑到飞龙堡黄
旗太湖分舵来撒野?”
    阿三不理他,挥着手:“排好,成两排听到没有?”
    对方挤成一堆,他煞是不满意,煞有其事地在纠正敌人。
    然而效果并不好,没人移动寸步。
    小邪道:“将就啦一排也是敲,一堆也是敲,不要太在意。”
    红衣汉子见两人不理他的话,甚为愤怒,厉道:“本舵主问你们话,听见没有?”
    阿三纠不了众人成排,心头已不甚高兴,叫道:“你给我闭嘴里还不快命令你部下排
好,准备生瘤!”
    红衣汉子怒火攻心,厉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别怪飞龙堡无情了上!”
    手一挥,已有数名手下罩往两人。
    阿三霎时哈哈大笑,抢先攻上。木棒如雨点,劈啪,数响,一个照面就将六人敲昏。此
尸身手,已吓得不少敌方手下心里肉跳,愕然不敢再攻前。
    “嘿嘿六加三就是九!”阿三瞄向小邪,得意道:“已经蠃你九个了,小邪帮主你好好
努力吧!”
    小邪不屑而笑:“小意思只要我轻轻那么一挥手里再叫个──”突然挥手做势喝道:
“上!”已然呵呵直笑:“然后他们就全栽了!”
    阿三眼道:“小邪帮主你太会吹了吧?”
    “你不信?”小邪明知在吹牛,却做出煞有其事之表情。
    阿三唱戏般:“我不信!”
    “不信?好!”小邪眉头一缩,威风八面地挥手,喝道:“上!”
    “呵呵上个鸟蛋!”
    突然小邪和阿三似都被人捅了一剑,呆愣当场,两眼瞪大、无比愕的瞧向前方,
    就在小邪挥手下令之际,本是开玩笑之言语,猝然却变为真实。
    数道幽灵般黑影已快如电向般窜掠而至,全是双掌猛张,迅起不及掩耳的扑向所有飞龙
堡手下。
    红衣汉子大骇:“快迎敌──”长剑掩出,已反攻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武功似乎出奇之高,腾掠之间,连阿三都觉得不易作到。如山洪暴发般,一
面倒地袭向无招架之力的飞龙堡手下。
    小邪、阿三哪晓得假语成真?这些黑衣人来自向处?又为何要帮他们?两人都来不及思
考,被红衣汉子叫喝,也已醒起来
    小邪傻愣愣叫道:“是怎么回事?”
    阿三见着敌手就快被黑衣人撂光,急忙腾身飞掠,罩向所剩无多人群,得意而笑:“管
他什么回事我只要敲蠃你就行了!”
    说话间,已有三名被他敲昏。小邪见状急叫“妈的”,也不甘认输,猝然腾身也加入战
圈,出棒如骤雨,存心敲蠃阿三。
    眨眼之间,飞龙堡手下百余人全部已被击倒。
    阿三得意欢呼:“哈哈二十七个我蠃啦恰恰好我故意蠃一个!”
    小邪并没理他,暴喝声起,人已罩向即将撒退之黑衣人,想撕下对方面罩,看看到底是
何人。
    数名黑衣人不知小邪会有此举动,愕之余,已全然倒掠,似想逃窜。
    小邪冷笑不已,出手更是快捷,化出层层掌影如巨般罩向掠退的黑衣人,心想就是逮不
着全部,一两个绝对没问题。
    谁知黑衣人似乎早已知晓小邪武功过高,突然之间不退反进,数人十数掌,疾如流星追
月倒劈小邪,带起劲风刮得瓦片抽落不少而撞碎墙边。
    数人合力,劲道霎时增加数倍,小邪一时不察,已无法撤身,硬咬牙关,内力再提三
成。不闪不避硬封向十数只手掌。
    轰然巨响,小邪终于力逊半筹而被击退,倒撞花园,唏哩哔啦压碎不少花丛,想再次腾
身追击,数名黑衣人已趁掠往高墙,闪眼间已消逝无踪。
    双方交手何其之快,阿三还愣在当地,正想出手,人已不见,只得苦哈哈直笑。
    小邪拍拍沾满泥巴之臀部,煞是不信地站起,他想不出天底下怎会有这群人?武功如此
之高?而其行径似友似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四周。
    该不会是拉萨和尚吧?
    他也想过有此可能,拉萨和尚可能沦为杀手,若是杀手,敌我之间也就难以分别,全是
受酬劳所控制。那雇用他们的人又是谁呢?
    若他们不是拉萨和尚,为何又要黑衣里面?还不停帮助小邪?
    说他们是黑巾杀手死灰燃,那更不可能。因为小邪就是消灭他们的人,想杀小邪都不得
其门而入,怎会再帮他的忙?
    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小邪猜不透,只有苦笑。
    阿三更不用说了,摸摸笨大脑袋,装出一副憨样,深怕小邪责怪他没出手拦劫黑衣人。
    他呐呐问道:“小邪帮主,他们的武功很高?”
    小邪有无力道:“逮不着,当然高了!”
    “他们──好像在帮我们──他们并没杀死飞龙堡手下,只是击昏。”阿三道:“我看
过那些人身法,不像是西域拉萨和尚的。”
    小邪急问:“那是属于哪一门派?”
    “都有乱七八糟!”阿三道:“可能中原任何一派的武功都复杂其中,猜不出来啦!”
    小邪苦笑:“还好他不是来要命的否则又得硬拼了!”
    阿三见他笑了,心情也为之一松,知道他已不责怪自已忘了出手拦人,事实上小邪都拦
不住,阿三出手也是枉然。
    轻轻一笑,阿三已改口吻:“人都逃了,想也没用,快面对现实吧你输了一个呵呵只是
我故意如此的啦!”
    小邪也不再多想那些人是何来路?只有等碰上了再说。童心又起,已瞄向阿三,狡黠而
笑:“你故意蠃我一个,我也是故意输你一个!”
    阿三得意道:“所以这次你输定啦!”
    “未必见得!”小邪狡黠笑:“你没听到?我是故意输的?”
    阿三讪笑道:“我看你是不得不故意输的吧?放心里你认输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啦!”
    小邪黠笑道:“欢迎你说因为我根本就没输!”
    “怎么,你想赖啊?明明大局已定输蠃已分,你还说没输?”
    阿三见着小邪如此促狭笑容,深知小邪怪花招特别多,自己虽蠃了一人,但被小邪这么
一说,信心不自觉地已动摇。他在想着小邪有任何方法可转败为?忐忑不安地思考一阵,
道:“你想再等另外敌人来了不行我们早已说好以在场的人为准你别忘了!”
    小邪仍然黠笑不已:“我没忘只是在场所有的人!”
    阿三不解道:“他们都已倒了,你不输?不就耍赖了?”
    小邪得意抓起木棒,挥耍着:“在场的人都倒了,我却故意输一个,那个人就是留给
你,我敲了你就平手,再敲了我,就反败为咽了口”
    谁又想到小邪会出此奇招?阿三愕怔:“你──”
    突然他想通而想逃窜。小邪已咯咯直笑:“来不及了!”
    木棒如流星般敲向阿三脑袋。卡地脆响,阿三已如泥糖般心不甘情不愿的倾倒于地。
    小邪得意道:“现在已平手了再来就换我蠃!”
    卡然又是一响,他竟敢当真地往自己头上敲去,昏昏沉沉也往地上倒去?也不怕飞龙堡
弟兄及时尝到?
    世上就有此人,为了输蠃,全然不把性命当作一回事?
    两人昏昏沉沉,随着偌大人群倒卧庭院。黑衣堆在黄衫里,甚为显眼。
    浓雾罩得更紧,灯光似已无更尖锐的穿透力而显得黯淡。
    冷风刮向门前高耸旗帜,不时传出沉闷冽冽声。
    终于
    有人醒来,还好,是阿三。他迷糊甩头,口中呃呃直叫,右手往头顶摸去,霎时啧啧叫
痛:“死小邪,敲得我好痛!”爬起身躯,见着小邪已倒在地上,不禁又好,又好笑。者乃
是自己明明蠃了,却又输得无话可说,想笑者,小邪竟然敲昏自己?如此为争福利而不顾生
死,阿三实在佩服得没话说。
    “妈的还故意留一个?不留两个?”他直叫自作孽不可活。已给了小邪一脚,“起来吧
算你蠃了!”
    小邪已被踢醒,笑得更是得意:“阿三你就认命吧这一辈子,你要蠃我的机会不多!”
    “谁说的上次滑冰河,不是我蠃了?”
    小邪瞪眼而笑:“少在那里得意,严格说起来还是我蠃!”他解释,“你别忘了我们滑
的是冰,那条冰河的尽头就是瀑布顶,因为瀑布下方已是水潭不算是冰河,我先冲过瀑布
顶,是你蠃,还是我蠃?”
    阿三霎时结了舌,高兴了快一个月,被小邪一句话就全然变了样,猛然咬牙切齿。“有
一天你会败得很惨永远不得如比赛呵呵尝到时我就是最后的利者!”
    他已决心只要蠃小邪一次比赛后,再也不比了,以享受最后成果。
    小邪懒得再跟他胡扯,当下寻视飞龙堡手下,道:“他们也快醒了,绑了红衣那什么舵
主我们就走!”
    两人加速动作,将舵主捆绑妥当,吊在大门前。已扬长而去。
    杭州城南,金玉赌坊。
    十数张大桌挤满蚁般人群,吆喝喧哔,烟弭灯浑,像灌了浓雾,挟杂了汗臭、臭、铜
臭、烟臭──像浆在阴沟过久而腐蚀的木板味混成一种。
    这就是赌场特有的气息。
    然而这些人似乎已习惯成自然,那般狠劲,永远不输人。
    已至三更,人潮正旺。
    蓦然,灯火全黑,如掉深渊般不见五指,霎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突地灯光再亮,靠门口那张桌面已站着两名黑衣里面人
    小邪和阿三。
    昨夜挑了太湖分舵,今夜他们已找到此地。
    群众见着两人已惊惶往后退去,吓得面无血色。飞龙堡开的赌场,何时被人找过碴?
    小邪冷道:“踩地盘的没事给找滚!”
    话已撂明,赌客为了免惹事上身,已一窝蜂的拥出门外。有的甚至穿窗而出。逃之夭夭。
    此时飞龙堡手下巴抄出家伙,围了上来。
    一名锦衣白髯老者已走出后院,似乎上过脂粉的脸颊显得特别红润。小邪见过他,以前
还在他手中蠃了二十两银子,他是此处负责人。
    老者冷道:“你是何人?敢来踩地盘?”
    小邪冷笑道:“几年前的恩怨也该算算!”
    老者冷道:“飞龙堡自信很少人结冤,你少信口雌黄!”
    小邪冷笑“去问你们当家具关外人也没那么好欺负!”
    他故意说出“关外”是想嫁祸拉萨和尚,因不能说得太明显,只好如此表明较为怡当。
    老者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怕凭你两人还不行!”
    小邪和阿三对望一眼已哈哈大笑,小邪冷笑:“两人不行,还有七八人在后头!”
    他俩想试试今晚是否能像昨晚一样,有另七名黑衣人出手帮忙?但抱的希望并不大,因
为小邪昨晚已向他们出手,似乎已形成对峙局面。
    此语一出,老者及手下已惊惶往四周看去。门外一片黝黑,四处墙壁泛出黄原木色,两
边小窗罩着竹编帘,并无任何迹象,连那里寒森气息都不存在。
    老者心神稍安:“就是再多十人,飞龙堡也不含糊!”
    “很好!”小邪摆出昨晚威风凛凛架势,右手猛往前划去,冷喝:“上!”
    蓦地一阵轰然巨响,看似坚固的壁墙,此时已被劈撞数个桌大洞穴,数条黑衣人一拥而
上,快捷无比罩向飞龙堡手下。
    小邪和阿三并没动手,得意直笑,心头皆想着黑衣人果然还是来了。
    他俩不动手,乃是小邪经过思考,决定假这些人之手,挑去飞龙堡多处分舵后,于最后
一次再出手扯下他们面罩。省得自己大费力,弄个不好还可能和他们刀刃见面,十分划不来。
    他们得意之际,突地百灯齐灭,一片鬼域般黑漆。数声闷哼已传出,再闻咻然破空声似
乎往层外射去。一切已静沉寂。
    小邪仍在笑,一指弹向认为灯烛处。火烛已燃,虽淡,却仍能看清飞龙堡弟子已全数倒
地。黑衣人则走得无影无踪。
    阿三得意道:“不出手也能完工,愈来愈像大人物了。”他问:“黑衣人武功高强,何
必弄熄灯火?”
    小邪耸肩而笑:“他们是在防我,在黑暗中较好逃走。”
    看来黑衣人也对小邪颇为忌讳,今夜之事也想好应对之策。
    阿三得意道:“有了他们,飞龙堡只有吃瘪的份啦!”
    小邪颔首而笑:“好好利用他们,飞龙堡迟早会找上拉萨和尚算帐,我们倒省事多了。
看人去吧!”
    两人不再说风凉话,马上跃向人群,探察结果,全是被击昏,符合了小邪对付飞龙堡之
心意。
    很快地,两人将老者捆绑,吊于门口。还将赌具骰子塞满他嘴中,已然扬长而去。
    事情进行得相当顺利。
    就这样,在几名黑衣人协助之下,只七天时间,小邪已挑了他们七处分舵。
    除了太湖及杭州两处外。
    第三天
    挑去以前神武门地门坛雁荡山分舵,现已被飞龙堡为分舵。
    第四天
    挑去鄱阳湖分舵。
    第五天
    火烧洞庭湖附近长江水运船只百余艘,丐帮弟子也趁再予拥揽水运生意,也舒了一口闷。
    第六天
    挑去九华山分舵。
    第七天
    搅散钱塘江口盐运路线,丐帮又趁此接管,时下丐帮已大发利市,若不被夺回,该无后
顾之忧了。
    小邪如此势如破竹之举动,已震整个飞龙堡上下,个个心里胆颤,不知何时,煞星会落
在他们身上?也因为如此,飞龙堡首脑人物都已离开总坛,准备应付任何可能之变化。
    他们虽揣测可能是西域杀手所为,但他们却认为敌人此举在于示威。因为所有被挑分
舵,除了长江船只被烧外,损失皆不严重。
    几天下来,小邪也挑上了瘾,决心挑大的,下次目标则为飞龙堡位于庐山附近的黄旗坛。
    他和阿三已在庐山方向行去。
    几天后,他们已至庐山不到二十里路的溪石小镇。
    两人寻家小酒铺以打尖。
    喝不上三杯,已有一名乞丐步入酒铺,往他们走去。年轻力壮,健步如飞,很快走到小
邪前面,拱手含笑:“小兄弟可是姓杨?通吃帮帮主?”
    小邪见着他,立时明白有何事情,哈哈一笑,道:“是不是你家少帮主找我?”
    乞丐含笑点头:“正是少帮主在镇外。”
    阿三笑──道:“他是不是想找我们吃蕃薯?”(蕃薯意味着寒竹之绰号)
    乞丐不解。含笑拱手:“两位是丐帮佳宾,丐帮绝不会以蕃薯招待,那是大不敬!”
    小邪笑道:“看看蕃薯也好走吧!”
    丢下银子,小邪和阿三抓起剩酒剩菜,走出简陋酒铺,跟乞丐步向镇外。
    这里一栋坐落山谷茂密森林的小竹屋,除了绿杉,还有白竹及蕨类,十分清幽。
    寒竹高硕身躯隐隐泛着英,所穿补丁衣服洗得发白,那里淡漠和豪迈气息,举手投足之
间,全然展露无遗。
    他此时却焦切而带喜悦地来回踱着不到九尺宽的方形竹屋,不时仰头眺向远方小径,等
待小邪来到。
    终于
    乞丐已领着小邪和阿三步向竹屋。
    寒竹见状,笑容顿展,急忙挥手:“杨小邪、阿三你们终于来了!”来不及再等候,已
奔出竹屋。
    小邪和阿三咯咯直笑,因为寒竹已长胖,虽不及“肥”,但也让人感觉出他不是瘦者,
和“大蕃薯”这个外号更相近了。
    寒喧过后,四人已走回竹屋。中间一张竹片编成小方桌,配上四张小竹椅,三人已坐
下,而年轻乞丐则在四周警戒。
    小邪有先见之明,手中还抓了半只鸡,推给寒竹:“来一点吧?”
    寒竹婉谢道:“不用了,我已吃过对不起,情势过急,所以未备酒菜招待你们。”
    阿三笑道:“马马虎虎啦只有什么事快说吧?是不是想感谢我们挑了飞龙堡分舵?”
    寒竹拱手笑道:“多谢小邪帮主和阿三,你们帮了丐帮不少忙否则我还真拿飞龙堡没办
法!”
    阿三得意笑道:“哪里哪里这里事太简单了,我们有秘密武器(黑巾杀手)呵呵要谢我
们也不必那么急嘛!”
    小邪从嘴中抽出骨头丢向阿三:“你少吹行不行?你真以为大蕃薯大老远跑来,就是为
了向我们道谢?”
    阿三被丢个正着,头上那个瘤疤虽消失,但仍淡淡泛红,被骨头砸中,仍有痛意,抚着
红疤,乾笑道:“最少有这么一点点嘛!”
    小邪瞪眼道:“先听重要的,不行?误了事,小心我让你变成释迦老佛,满头瘤。”
    阿三乾乾再笑,转向寒竹:“你快说重要的!”
    寒竹哦了一声,从胸口抽出白纸条,想交予小邪,突又觉得小邪不识字,已和小邪视眼
而笑。摊开白纸。
    他道:“这是我妹妹传来的!”
    “小丁?”小邪翻白眼:“我看是凶多吉少了!”
    寒竹笑道:“也没那么严重,她是说要你们快回去,小七可能要随萧无痕出征,剩下阿
四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小邪愕道:“小王爷他要去打仗?”
    寒竹道:“信上是这样说,可能不差。”
    “打仗?跟谁打?”小邪问:“番邦造反了?”
    寒竹颔首:“丐帮消息传来,瓦刺国鞑靼太师也先已领军出征,不时边防守兵有了冲
突。”
    阿三叫道:“妈的番就是番说打就打!”
    寒竹道:“也不是全为瓦刺国的错,而是太监王振捅出的纰漏!”
    对王振这老混蛋,小邪可兴趣多多,他急问:“王振他搞了什么鬼?搞到瓦刺国去了?”
    寒竹道:“传言好像是也先派二千人进马,而谎报较多人,冒领了粮晌,王振毛了火,
就杀他马,还要他们警告也先,结果也先为之大怒,所以才举军来犯。”
    阿三笑骂道:“王振当太监当出了威风,说杀就杀,还杀到也先头上?”
    寒竹道:“也先本就蠢蠢欲动,如今已找到了藉口,这场仗可有得打了!”
    小邪磨拳搓掌,已想学学那极大将军之滋味。赞言道:“打得好打得好我的理想终于快
实现了!”
    阿三慷慨激昂道:“男儿志在沙场,我们干了!”
    见两人如此兴奋神情,简直就把战场当成游乐场似的。若让小邪气战,不知局势将变成
如何?想必大出人们之预料吧?
    阿三激昂道:“现在就走从军不落人后!”
    “走是该走不过──”小邪道:“我们还差一件事没办完──”稍加沉思,转向寒竹,
“小丁还交代些什么?”
    寒竹瞥向白纸,道:“她还说王坚已不时觑觎通吃馆,好像是在监视。恐怕会对通吃馆
不利。”
    小邪心想王振浸药水也快两个月,而王山磔为了王峰必定会找自己算帐,如若王振晓得
自己在瞒他,不必说,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如此一来,通吃馆可就岌岌可危了,看来还非
得回去一趟不可。
    算算还有一个月时间,也不必急在现在。小邪道:“大番薯你回小丁,再两三天我们就
回去,叫小七多留几天,不碍事的!”
    寒竹知道小邪一定有所安排,闻言已颔首:“好,我一定通知!”他问:“你们现在准
备往何处?”
    小邪得意道:“挑了飞龙堡黄旗总坛。”
    寒竹愕然:“黄旗坛今非昔比,高手不在少数,小邪帮主你──”他道:“我跟你们
去!”
    小邪摇头笑道:“这事,丐帮千万不能涉入,你去了,不就等于丐帮全出动?放心里我
有秘密武器只要轻轻一挥手,保证万事顺利准错不了!”
    阿三得意道:“你没看到我们挑了飞龙堡六七处分舵,还是安然无恙?这全是有秘招
的!”
    “但是黄旗总坛高手多──”寒竹仍不放心。
    小邪拍拍他肩头,一副老成持重:“放心里我们要是挑不了,逃走总是没问题,何况飞
龙堡也不算什么邪恶帮派,他不敢太难为我们!”
    寒竹无奈:“我还是希望你们小心些。”
    “这当然!”小邪笑道:“我一向行事小心,就是敲昏自己,也是很小心的!”
    他和阿三已咯咯笑起。这里光荣事,除了他们,恐怕也无人做得出来了。
    寒竹听不懂他们所言,也陪笑着,他道:“过了这趟事,若有空,还请光临洞庭君山,
丐帮上下都甚为欢迎通吃帮弟兄光临!”
    “一定一定只有空一定去!”小邪暧昧道:“再来一次摸马捉元凶。”
    三人一阵大笑。对于小邪引马逼出邵子乔,他们仍回味无穷。
    再谈些琐碎事,寒竹已送走小邪和阿三,也和先前那名警戒乞丐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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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雪  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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