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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qj (不死鸟--浴火重生), 信区: emprise
标  题: 绝代双骄83
发信站: 听涛站 (Fri Jan 21 01:21:01 2000), 站内信件


 
第八三章  自作自受 
 
    第二天花无缺醒来时,笑声果然已停顿了,只觉得全身软软 
的没有丝毫力气,躺在床上竟连坐都坐不起来。 
    屋于里一个人也没有,四面花香鸟语,浓荫满窗。 
    突听屋子后一人在怪叫道:“出去出去,我说过我不要吃这 
捞什子的草根树皮,你为何总是要给我吃。” 
    又听得苏樱柔声道:“这不是草根树皮,这是人参.’ 
    那人又吼道,“管他是人参鬼参,我说不吃,就是不吃。, 
    苏樱竟笑道:“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好好好,你不吃,我就 
拿出去。” 
    她这样的人也会受人家的气,花无缺听得实在有些奇怪,忍 
不住暗暗猜测,不知道给她气受的这位仁兄,究竟是怎么样一位 
人物。 
    过了半晌,只见苏樱垂著头走了进来。 
    她一走进屋子,立刻又恢复了她那种清丽脱俗、高高在上的 
神情,只不过手里还是捧著碗参汤。 
    花无缺暗叹道:“那人不吃,她难道就要拿来给我吃么?’ 
    他现在虽的确很需要此物,但心里却暗暗决定,她若将这碗 
参汤拿来给他吃,他也是不吃的。 
    谁知苏樱却走到窗口,将那碗参汤都泼出窗外,她为“那位 
仁兄”做的东西,竟宁可拨掉,也不给别人吃。 
    苏樱已走到床边,淡淡道:“现在你是否觉得舒服多了?” 
    花无缺这才又想起大笑不止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才觉 
得现在实无异登天一般,不由得叹道:“多谢姑娘。” 
  苏樱道:“现在你还不必谢我。” 
    花无缺动容道:“为……为什么” 
    苏樱道:“你现在笑声虽已停止,但那根针还是留在你气穴 
里,只不过被我用药力逼得偏了些,没有触入你的笑穴,但你只 
要一用力,旧疾还是难免复发。” 
    花无缺吃惊道:“这……这便又该如何是好?”他现在宁可牺 
牲一切,也不愿再那么样笑了。 
    苏樱道:“这根针入穴已深,纵以黑石一类宝物,也难将它吸 
出来了,只有你自己用内力或许还可将它退出。” 
    花无缺道:“但……但我现在连一丝气力都使不出来。” 
    苏樱冷冷道:“你现在自然使不出来,你若能使得出来,也就 
不必来找我了。” 
    花无缺道:“姑娘难道有什么法子,能令我真气贯通无碍。” 
    苏樱淡淡道:“自然有的,此刻你只要将你所练内功的要决 
告诉我,我便要在旁助你一臂之力,使你真气贯通,逼出毒针。” 
    她说的是那么轻松平淡,就好像这本是件最普通的事,好像 
只要她一盼咐,花无缺就会说出自己内功的秘密。 
    只因她知道自己只有这样说法,花无缺才不会想到这一切 
都是他们费了无数心力所做成的圈套。花无缺果然没有想到。 
    但“移花接玉”的行功秘诀,却是天下武林中最大的秘密,要 
他骤然说出来,他还是不免犹疑。 
    苏樱静静瞧了他半晌,悠然道,“你难道是怕我偷学你的内 
功么?” 
    花无缺道:“在下并无此意,只不过……” 
    苏樱淡淡一笑,道:“像我这样的人,若是有一份爱武的心, 
此刻纵非天下第一高手,只怕也差不多了。” 
    她叹了口气,冷冷接道:“你们这些练武的人.总将自己的武 
功视若珍宝,又怎知这件事在我眼中看来,简直不值一文。”话未 
说完,她竟己拂袖而去。 
    花无缺失声道:“姑娘慢走。” 
    苏樱头也不回,冷冷道:“说不说虽由得你,但我听不听,还 
不—定哩。” 
    花无缺叹了口气,道:“在下所练内功,名曰‘移花接玉’,乃 
是。。” 
 
    黄昏来临时,白山君夫妇已带著江玉郎和铁萍姑,在谷外的 
小亭里等了许久了,四个人面上已不禁都露出了焦急之色。 
    江玉朗忍不住笑道:“我实在想不出这位苏妨娘究竟是位怎 
么样的人?两位前辈竟对她如此倾倒。” 
    白夫人笑道:“小伙子,我告诉你,你见了她时,只怕连话都 
说不出来了。” 
    江玉郎笑道:“前辈未免也说得太玄了。难道在下竟如此 
 
    他突然顿住语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个身披霓裳羽衣的仙子,在满天夕阳中,飘飘而来, 
一只红顶雪羽的白鹤昂然走在她前面,一只驯鹿,依依跟在她身 
后,温柔的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伸出手来轻轻一挽…… 
    就是这么样轻轻一挽,已是令天下的男人都为之窒息,只是 
这么样—幅图画,已非任何人描叙得出。 
    她生得也许并不十分美,但那绝代的风华,却无可比拟,江 
玉郎只觉神魂惧醉,哪里还能说话。 
    白夫人含笑瞟了他一眼,迎了上去,笑道:“好妹子,你果然 
来了。” 
    白山君也迎了过来,笑著道:“移花接玉’的秘密,妹子你想 
必也问出来了。” 
    苏樱道:“不错,我问出来了。” 
    白山君夫妇大喜道:‘多谢多谢…。.”  — 
    苏樱冷冷道:“你现在还不必急著来谢我。” 
    白夫人道:“那么……那么…’妹子你难道已将‘移花接玉’ 
的诀窍写下来了么?” 
    白山君道:“是是,妹子自然会写下来给我们的,老太婆你急 
什么?” 
    苏樱淡谈道:“我现在也不准备写下来给你们。” 
    白山君怔了怔,道:“那么…。·那么妹子你的意思是。…” 
    白夫人陪笑道:“妹子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们呢?” 
    苏樱道:“也许三天五天,也许一年半载,也许十年八年,等 
我玩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白山君夫妇面面相觑,伍了半晌,白夫人陪笑道:“好妹子, 
你别开玩笑,若是等十年八年岂非急也把人急死了。” 
    苏樱道:“你们急不急死,是你们的事,与我又有何关系。” 
    自夫人著急道:“但……但妹子你不是已答应了我。。。” 
    苏田冷冷截口道:“我只答应你,要叫花无缺说出‘移花接 
玉’的秘密,并未答应将这秘密告诉你。” 
    白山君夫妇怔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樱缓缓转过身子道:“深山无以待客,我也不留你们了,你 
们还是回去吧。” 
    白夫人道:“妹子请留步。” 
    苏樱淡淡道:“你们总该知道,我说出的话永无更改,何苦再 
多事。”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我只想问问那姓花的现在怎么样了?” 
    苏樱皱眉道:“但你们只管放心,我也绝不会放了他,他这辈 
子只怕是再也休想见人了。”说完了这句话,她再也不回头,扬长 
而去。 
    白山君夫妇竟只是眼睁睁瞧著,谁也不敢拦阻。 
    过了半晌,铁萍姑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好大的架子。” 
    江玉郎却道;“这丫头既然手无缚鸡之力,前辈为何不拿下 
她来。” 
    白山君叹了曰气道:“老头子拿她当宝贝一样,谁若碰著她 
一根手指,老头子不拼命才怪,我夫妇现在还不想惹那老头子, 
也只好放她一马 了。” 
    自夫人也叹道:“何况,你莫看她手无缚鸡之力,但鬼心眼却 
还是真多,我们这几个人,倒真还未必能制得住她。” 
    江玉郎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白山君瞧了他半晌,眼睛里忽然发出了光,道:“你莫非不服 
气?” 
    江玉郎瞟了瞟铁萍姑一眼,微笑不语。 
    白山君重重一拍他肩头,大笑道:“好小子,我早就听说你对 
女人另有一套,你去试试,那丫头正在有些春心荡漾,说不定真 
的会告诉你。” 
    江玉郎眼角瞟著铁萍姑,笑道:“在下对女人有何本事,前辈 
说笑了。” 
    白夫人已搂住了铁萍姑,娇笑道:“好妹子,你就让他去吧, 
嫂子我保证他不敢对你变心,他若敢变心,嫂子我就叫小白将他 
的脑装咬下来。” 
 
    江玉郎大摇大摆走进了山谷,晚风入怀,花香扑面,他身子 
只觉有些轻飘飘的,骨头仿佛没有四两重。 
    对于女人,他自觉已是老手,尤其这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只要他一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更令他放心的是,这位姑娘连一点武功也不会,他就算不成 
功,至少也能全身而退,少不了半根汗毛。 
    何况,到了必要时,他还可以来个霸王硬上弓,那时生米煮 
成熟饭,还怕这姑娘不对他服服贴贴地俯首称臣。 
    更何况,就算这位苏姑娘脾气拗些,死也不肯说,反正便宜 
已让他占过了,吃亏的永远是别人,绝不会是他。他算来算去,越 
想越开心,简直开心得要飞上天了。 
    突听一人冷冷道;“你是谁?凭什么冒冒失失地闯人这里 
来?” 
    原来他开心得过了头,竟未发觉苏樱早已在冷冷瞪著他。 
    一瞧见苏樱,江玉郎立刻做出一副可拎兮兮的模样垂下了 
头,嗫嚅著道:“在下冒昧闯入,实在无礼…。.” 
    苏樱道:“你既知无礼,此刻就该快些退出去。o 
    江玉郎本已准备好满肚子花言巧语,本以为足可打动任何 
一个少女的心,谁知苏樱面前竟好像坚著道冰墙,令他根本无孔 
可入。 
    他满肚子话竟连一句也没有说出来,苏樱已冷冷转身走了 
回去,江玉郎眼珠子打转,突然大声道:“姑娘慢走,妨娘你好歹 
要救在下一命。” 
    苏樱果然回过了头,皱眉道:“你若有病,就该去看医生,此 
间既未悬壶,也未开业,你来干什么?” 
    江玉郎黯然道:“别人若是救得了在下的命,在下又怎敢来 
麻烦姑娘,只叹世间的名医虽多却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他们若有 
姑娘的一成本事,在下……唉,在下也不必千里迢迢地进来打扰 
姑娘了。” 
    常言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点江玉郎知道得比谁都 
清楚,苏樱面色果然大为和缓,嘴里却还是冷冷道;“你又怎知我 
能治得了你的病?是谁告诉你的?” 
    江玉朗道:“这……这是在下的一位父执前辈,不忍见在下 
无救而死,才指点在下—条明路,而且将在下带来这里。” 
    他头垂得更低,苦笑接道:“这位前辈不许在下说出他的名 
讳,但在下在姑娘面前,又怎敢说谎,指点在下前来的,就是白山 
君白老前辈和他的夫人。” 
    苏樱面色果然更是和缓,摇头道:“这两口子倒真是会替我 
找麻烦。” 
    江玉郎窥见她的面色,已知事情大为有望,于是打蛇随棍 
上,竟“噗通”跪了下来,道:“在下这病,别人反正也救不了的,姑 
娘今日若不肯...不肯可怜可怜我,我就索性死在姑娘面前 
吧。”苏樱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在他脸上凝注了半晌,轻轻叹了 
口气,道:“你倒真是会缠人…。.”她嘴里说著话,竟又转身走了。 
    江玉郎大声道:“姑娘走不得,姑娘好歹也得救在下一命。” 
    苏樱回眸一笑,道:“呆子,我走了,你难道不会跟我来么?” 
    这一笑,已笑得江玉郎骨头都酥了,这一声“呆子”,更叫得 
江玉郎心头痒痒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樱分手拂柳,又将他带到那间明亮的敞轩中,烛火已燃, 
那张床也还在那里,但床上的花无缺,却已不知何处去了。 
    只听苏樱道:“现在,你不妨告诉我,你得的是什么病?是哪 
里觉得不舒服?” 
    江玉郎哪里有什么病,情急之下,脱口道:‘在下….。在下肚 
子疼得很厉害。” 
    苏樱忽然沉下了脸,冷冷道:“但我瞧你却不像疼得很厉害 
的样子。” 
    江玉郎怔了怔,若是换了别人,此刻只怕已要脸红了,但江 
玉郎究竟不傀为说慌的名家,眼珠子一转,立刻陪笑道,“在下在 
姑娘面前,怎敢放肆,何况,无论是谁,见到姑娘这样天仙般的人 
物,也会将疼痛浑然忘却了的。” 
    这句马屁看来又拍得恰到好处。 
    苏樱展颜一笑,道:“你看到我既然就能止疼,那还要医什 
么?” 
    江玉郎涎脸笑道:“在下若能常伴姑娘左右,疼死也无妨,只 
不过....只不过..” 
    他内功中已有很深的火候,此刻在暗中运气一逼,额角上立 
刻有一连串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流了下来。 
    苏樱竟似也有些著急,道:“你瞧你,疼成这样子,还不快躺 
下来。” 
    她轻轻扶起江玉郎的手,江玉郎“装羊吃老虎”,竟整入都向 
她身上依便了过去,在她耳朵边吹著气道:“多谢姑娘。” 
    苏樱居然也不生气,江玉郎胆子更大,一双手也按了上去, 
谁知苏樱却一扭腰逃了,哮著嘴道,“你若不乖乖的躺上床,我就 
不理你了。” 
    江玉郎赶紧道:“是是,我听话就是。” 
    苏樱“噗哧”一笑,道:“听话的才是乖孩子,姐姐买糖给你 
吃。” 
    她轻嗔薄怒,似嗔似喜,当真是风情万种,令人其意也消。 
    江玉郎心里更痒得也不知该如何去搔才好,却指著肚子道: 
“我疼“…’疼得更厉害了,你快来……快来瞧瞧。” 
    苏樱果然走过来道:“你哪里疼?” 
    江玉郎拉起她的手来揉肚子,道:“这里…。’就在这里。” 
    苏樱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竟真的在他肚子上轻轻揉著,柔 
声道:“你现在觉得好些了么?” 
    江玉郎闭起眼睛,道:“好些了...但你不能停手,一停手我 
就疼。” 
    苏樱的手竟真的不停地揉著,不敢停下。 
    江玉郎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好笑,暗道:“别人都说这位苏姑 
娘是如何如何的厉害,但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初解风情的黄毛 
丫头而已,只要我略施妙计,还不是一样立刻手到擒来。” 
    忽觉一阵如兰如馨的香气扑鼻而来,苏樱一只纤纤玉手,已 
到了他嘴边,手里还拿著粒清香扑鼻的丸药,柔声道:“这是我精 
心配成的清灵镇痛丸,不但可止疼,而且还大补,你现在吃下去, 
肚子立刻就不疼了。” 
  江玉郎摇头道:“我不吃。” 
  苏樱皱眉道:“为什么不吃?” 
    江玉郎道:“我一吃,肚子就不疼了,我肚子若是不疼,姑娘 
岂非就不肯。。。不肯替我揉了。” 
    苏樱嫣然一笑,道:“小坏蛋……好,你吃下去,我还是替你 
揉的” 
    这一声“小坏蛋”更将江玉郎的魂都叫飞了,索性撒娇道: 
“这药苦不苦?” 
    苏樱抿嘴笑道:“这药非但不苦,而且还甜得很。简直就像糖 
一样,来,乖乖的张开嘴,我喂你吃下去。” 
    江王郎闭著眼张开嘴,心里真是舒服极了。 
    突听一人在远处大喊大叫,道:“酒呢?没有酒了,苏樱小丫 
头,快拿酒来。” 
    苏樱皱了皱眉头,竟停下了手,道:“你乖乖的躺在这里,我 
去去就来。” 
    她竟似有些著急,话未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又回头道, 
“你若站起来乱跑,我可就不理你了。” 
    远处那人又在大叫道:“姓苏的丫头,你耳朵聋了么?怎地还 
不来。” 
    苏樱竟笑道:“来了来了,我这就替你拿酒去。” 
    江玉郎心里暗暗奇怪:“这位苏姑娘倒也有意思,别人都对 
她那么样恭敬,她却冷冰冰的爱理不理,这人一日一声丫头,简 
直没拿她当人,她反而像是服气得很,却不知这位仁兄究竟有何 
本事,竟能令她如此听话。” 
    他真想爬起来,偷偷去瞧瞧,但转念一想,现在事眼看已有 
望,莫要轻举妄动坏了大事。 
    于是他索性又闭起眼睛,想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眼看已在 
抱,那天下武林中人人垂涎的秘密,眼看已快到手了。 
    他几乎忍不住要笑了出来,喃喃道:“白山君呀自山君,你以 
为我听到这秘密后,会告诉你么?你若真的以为我会告诉你,你 
可就是天下第一个大笨蛋了。” 
    只听一人笑道:“你说谁是天下第一个大笨蛋?” 
    江玉郎暗中一谅,但瞬即笑道:“谁若敢说姑娘是丫头,谁就 
是天下第一个大笨蛋。” 
    苏樱笑道:“那个过是个老糊涂、老酒鬼,咱们犯不不理他。· 
    江玉郎听得一个“老”字,已大是放心,听得“咱们”两个字, 
更开心得忍不住笑出来,大笑道:“是是是,咱们不理他。” 
    苏樱道;“你笑得这么开心,肚子不疼了么?” 
    江玉郎立刻皱起了眉头,道:“疼“…·疼得更厉害了,求姑娘 
再替我揉揉。” 
    苏樱抿嘴一笑,又替他揉起肚子,江玉郎只觉得全身发软, 
简直是要登天,揉了半响,苏樱缓缓又道:“其实,你心里本认为 
我才是天下第一个大傻蛋,是么?” 
    江玉郎一怔,笑道:“我怎敢这么想,我难道晕了头了?” 
    苏樱缓缓道:“你认为我很年轻,又没见过什么男人,一定很 
容易上男人的当,你觉得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略施妙计,就可以 
令我投怀于抱,而且将那‘移花接玉’的秘密,老老实实的告诉你 
...是么?” 
    江玉郎这才大吃一惊,强笑道:“哪……哪有这样的事,姑娘 
你……你太…。.” 
    苏樱淡淡截口道:“何况,你知道我丝毫不会武功,就算看透 
了你的心意,也没法子拿你怎样,所以你胆子就更大了,是么?” 
    江玉郎大惊之下,想翻身跃起,但不知怎地,全身竟软软的 
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不禁大骇道:“姑娘千万莫要错怪了好人, 
在下绝无此意。” 
    苏樱道:“你不但有这意思,而且到了必要时,还想来个‘霸 
王硬上弓’,反正我也无力抗拒,那时生米煮成熟饭,我还能不乖 
乖的听话么?” 
    江玉郎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竟都能数得清清楚楚,江玉郎 
一面听,一面流汗,颤声道:“姑娘不能冤枉我,我若有此意,就叫 
我不得好死。” 
    苏樱嫣然一笑,道:“到了这时,你还想你能好死么?” 
  江玉郎大骇道:“我…·我…·姑娘……哎哟!” 
    苏楔的手还在替他揉著肚子,此刻突然用力—按,江玉郎大 
吼一声,疼得全身都出了冷汗。 
    他竟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怕疼的。 
    苏樱笑道:“你要我替你揉肚子,我就替你揉肚子,你可知我 
为何如此听话?” 
    江玉郎颤声道:“在……在下不知道,求姑娘莫要揉了吧。。” 
    苏樱笑道,“现在你觉得疼了,就要我莫要揉了么,但我知道 
你的肚子很疼,病很重,怎能忍心不替你揉。” 
    江玉郎大叫道:“我…没有病…一点病也没有。” 
    苏樱脸色一沉,道:“你没有病?为何要骗我?” 
    她的手又一按,江玉郎大呼道:“我有病,有病……。” 
    苏樱展额笑道:“对了,你不但有病,而且病得很重,而且越来 
越重,到后来纵然是一片纸落在你手上,你也会觉得有如刀割。” 
    江玉郎大骇道:“求…。’求姑妨娘救我,救救我…”.” 
    苏樱的手还是在轻轻地揉著,但江玉郎却丝毫也不觉得舒 
服了,他只觉全身骨头,都像是要被揉散。 
    只听苏樱叹道:“现在我也没法子救你了,只因我方才拿错 
了药,拿给你吃的,不是清灵镇痛丸,面是百病百疼催生丸。。” 
  江玉郎大骇道:“百病百疼催生丸7这是什么药?” 
    他实在一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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