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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iop (我想养宠物), 信区: Emprise
标 题: 风姿物欲之星星3
发信站: 听涛站 (Sun Jan 17 21:35:26 1999), 转信
风姿物语 星星3
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是看到隐约有个女体,在暗处悲鸣。
「蕾拉!是你吗?」
「老.....老师.....」知道佳人无恙,卡达尔松了口气,急步上前,默念
咒文,点起周围的照明物。
「啊...老师...不要...不要看.....」随着亮光点燃,蕾拉悲叫出声,乍
见眼前的景象,饶是卡达尔惯见大场面,亦是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大殿左侧,大堆士兵的乾尸,横七竖八的弃置着,一看即知,是给吸尽了
精元,枯槁而死的。
不过,这一切,都还比不上蕾拉身体的异变。蕾拉的四肢,被儿臂般粗的
铁链,锁在地上。身上华丽的和服,散乱的敞开,蕾拉两眼迷蒙,凄凉的躺坐在地,
整个人像一个玩坏的玩具。
惊人的,是蕾拉圆圆鼓起的腹间,分别不过两月,原本纤细的腰身,竟较
怀胎十月的妇人,更为硕大。小腹上,肌肤波浪般的起伏,阵阵的胎动,以一
种妖异的频率蠕动着。
蕾拉的下身,殷红一片,尽是腥臭的乾凝血液,是胎儿异常胀大,爆破母
体内脏,吸取所需的养分,所流出的血液。蓦地,蕾拉两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
,是羊水破裂,孩子即将出世了。
卡达尔见多识广,一看之下,已经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也知道,自己到底
是迟了一步。
「魔种.....」卡达尔恨声道。他後悔适才没有将信长凌迟,这种魔大法,
损人利己,最是阴毒不过,施术者必定不得好死,只是,为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以身试法的人,仍是络绎不绝。
闪亮的金发,此刻已黯淡无光,晶莹的肌肤,亦化为了枯黄,显是被腹中
的孩子吸乾了精元,原本自尊与自傲的英气,在饱受摧残後,已荡然无存,却
另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凄 ,更叫人怦然心动。
「蕾拉.....」「老师...不要看...我希望留在你心里的我...一直都是最
好看的样子.....」蕾拉泪流满面,想用手遮住脸孔,却被铁 给绑住,只得侧
过头,避过卡达尔的视线,让泪水无声落下。
「在我的心底,你的样子,永远停在那个晚上,最美的样子。」卡达尔忍
住眼泪,强颜欢笑,见到蕾拉身体上的诸多徵兆,魔种的育孕,已经到了将生
产的一刻,宿主气血以竭,纵有大罗金仙,亦是无药可救了。
「就算...就算你是骗我的...我...我也很开心...真的好开心....」「蕾
拉.....」捧起蕾拉的脸庞,卡达尔深情吻下,蕾拉用尽一切的力量,回应着对
方的感情。
唇间,尝到了苦涩的咸味,是不知不觉间,流下的泪水吧!
好不容易,双方都抛开了顾忌,愿意真心相爱,却又偏生横祸,将要失去
彼此。为何?为何?为何总是天意弄人.......既是相思,最难堪是分离两地;
既要分离,怎耐偏偏天人永隔.........热情而激烈的吻,将彼此最後的挚爱,
深深刻在自己心底,这份用生命燃烧的恋情,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仅仅剩下
这最後一刻。
「老师,蕾拉没福气,没法子再见到你啦!在你有生之年,可别忘了我啊!」
唇分,蕾拉似乎精神大振,苍白的脸颊,恢复了娇 的血色,呢喃轻语。
卡达尔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悲痛,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两人相处
的时间,到了尽头啦!
想说的话是那麽的多,能说出口的,却又那麽的少。
「别了,我的爱。」蕾拉嫣然一笑,闭目躺在卡达尔的怀中,溘然长逝。
「蕾拉...蕾拉...」卡达尔紧抱着,怀中渐冷的娇躯,眼里满是泪水,不停地
叫唤着爱人的名字,声音里,渐渐成了咽呜,已经有两千年之久,他没见过自
己的泪水了。大殿里,一阵低微的哭声,小声的,小声的,飘汤在空中......
卡达尔纵声长啸,心情激汤,加上充沛的内力,只震得屋瓦梁柱,土石簌簌而下,
啸声中,有着他的悲哀,他的伤痛,他的悔恨,一切的感情,全部孕藉其中。
「轰隆....。!」
悲啸不到一盏茶时分,整座寺院已被震的木梁松软,再半晌,只听见轰然?
一声,本能寺的寺顶,在音波的冲击之下,竟整座给一齐掀掉。瓦砾土石落个
满地,被卡达尔的护身光罩,震成粉末。
「波噗...」鲜血飞溅,在阵阵的抽搐後,胎儿裂腹而出。
一个染满污血的肉球,滚动在地上,诡异的跳动。
卡达尔心乱如麻,不知道应如何是好,以他功力,要诛杀这魔种,不过是
举手之劳,但是,这孩子却是蕾拉唯一的骨血,念及此处,心中大恸,举起的
手掌,复又放下。
「杀.....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杀掉敌人....。」「保护主公,讨
伐叛贼.....」寺庙外,阵阵的杀伐声,由远而近,渐渐传来,似乎有两军在互
相攻击,由声音的规模听来,人气旺盛,是两支极强大的军队在对战。
卡达尔心知有异,将蕾拉身体轻轻放下,踱出大殿,一看究竟。
甫出殿门,尚未来的及看清眼前,一道惊人的先天剑气,破空射来。
卡达尔猝不及防,加以悲痛之馀,反应不灵,仅来得及侧头避开。鲜血飞
溅,卡达尔左肩重创。
「是你.....」「你想不到吗?」
广场之上,一个巨汉耸然站立,满身的血污,看来甚是恐怖,但更叫人吃
惊的,是他脸上的表情,轻松惬意的微笑,自信满满的眼神,给人一种山雨欲
来的深沈。
如果说,刚才的他,是爆发性的火山,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不见底的深潭
,内敛而冷静,更加的可怕。
不是别人,正是应已毙命的织田信长。
「你应该已经死了啊.......」卡达尔有点吃惊,心里隐隐觉得,今日之事
,决不单纯,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肩头伤处,血流不止,稠浓的魔气,盐酸般的腐蚀肉体,卡达尔瞥向信长
的手中,菊一文字透体通红,剑刃变形,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血光之下,彷佛是
一个有生命的异物。
「妖刀不知火!」卡达尔脱口叫道。
妖刀不知火,是日本史上,传说中的魔刀。故老相传,在战国时代,一名
铸剑名匠,在采得上好奇矿,欣喜回家时,赫然发现,整个村子的人,被散乱
的流兵所掠夺,烧杀一空。
他看着父母妻儿的尸体,呆然站立,他诅咒自己的无能,诅咒老天的不公
,诅咒残酷的凶手,诅咒一切的生者。在悔恨、怨忿、悲伤交错之下,他出卖
了自己的灵魂,作出魔鬼般的行为。
费了叁天叁夜的时间,提炼 体,匠师将全村人的鲜血,装满了七只大壶
,而後以之铸剑,将无尽的悲愤,无尽的血泪,尽数封印在剑中,最後,他连
带深刻的怨念,自身投入炉中。
轰然巨响,熔炉炸裂,妖刀不知火出世,这柄神兵的出现,确实是对世上
的一个诅咒,在此之後,因它而造成的祸事,不知几凡,每个持有人,均遭到
了不幸的命运,发狂以终。但趋之若骛者,仍是前仆後继,就在血与血的争夺
中,不知火自历史上消失,据说,是被带入了魔界。
似不知火这等神兵,威力已经到了无从想像的地步,然而,剑能通灵,何
况是魔剑。怨气反噬,操控人心之事,时有所闻,而且持之实战,剑会不停吸
收主人的精气,作为能源,故此,几乎不可能为人类所用。
「你不是人类!」卡达尔问道。
信长微笑,绅士般的行了个礼,左手作了几个莫名的手势,最後化为烈
飞腾状,缓缓道:「奉大魔神王克斯脱拉之名,光我魔族,魔照天下。」
「果然是魔族.....」卡达尔刹那间,明白了一切,打从信长要娶蕾拉的那
一刻起,就已经是个布好的局,藉着他与蕾拉的关系,来引诱他上钩,藉机诛
杀。自己在九州大战中,斩杀魔族无数,遇到此事,毫不足奇,只是可怜蕾拉
,无辜受害。
「卡达尔老师果然厉害,无怪昔日,伤我魔族同胞逾万,不枉我以真面目
出现人间,哎呀,还是这个样子舒服,已经八百年没有好好透气了。」信长理
斯慢条的说着,斯文的样子,一反刚才的狂野粗暴。
但卡达尔却知道,现在的信长,比刚才的模样更为可怕,已经完全恢复魔
体的信长,展现了真实的性情,在他身上,强大的魔气,恍若实质,一波波的
侵蚀着周围的大地。
寺庙外的吵杂声,越来越近,偶尔夹杂着一两声,临死前的哀嚎,不多时
,几百枝的火箭,如同骤雨,乱射进来,箭枝遇物即燃,转眼间,本能寺已成
了一片火海。
「明智光秀这小子,总算还有点胆量,居然敢发兵反我。」
信长悠然道。
他与卡达尔均有气罩护体,纷落的羽箭,根本进不了方圆三丈之内。
「对於卡达尔老师,我十分佩服,如果可以,我很想向您好好请教,但是
,很可惜,我还是必须杀了你才行啊!」
「不必装出一脸英雄好汉的样子,倘若当真光明正大,又何必忽施暗算,
用这等卑鄙手段。」
信长不答,抬起手来,急催真力,不知火遥指卡达尔。不知火受到感应,
开始吸收主人的精气,渐渐转为通红,冲天的魔气,锁定对手,潜声道:「请
!」
肩头的伤处如遭火焚,血液开始蒸发,不知火果不虚传,卡达尔使尽全力
,仍无法将入体的魔气逼出,看来得要觅地疗伤,但眼前又哪里有这等馀裕,
说不得,只得速战速决。
一直以来,卡达尔为避天刑,刻意压制本身功力在五成以下,适才与信长
激斗良久,所用的,也不过是两成功力,现在为求速败强敌,长啸一声,将全
身威能提升到四成。
「魔弓闪光矢!」
卡达尔率先主攻,魔法箭由一化繁,雨点般的射向信长,无论是威力还是
速度,都与刚才有显着的不同。
但是,对恢复真实力量的信长而言,这已无法造成威胁了。
「只用魔弓闪光矢之类的叁流咒文,导师是太看不起我了吗?」不知火以
一个神妙无方的角度,斜斜划过,将箭矢全数挡在外门。
「天子剑法。」卡达尔又是一惊,这套天子剑法,是魔界寇拉斯王朝的绝
学,历来非王族不传,端的是厉害无比,传闻中,只有魔界第叁代皇帝,朱棣
,亦即是天子剑法的始创者,能够发挥到十成的真传。看信长的架式,不过得
到五成火侯,却已是极难对付。
不知火配合天子剑法,威力大的令人咋舌,就连可卸万刃的护身光罩,也
在接触的同时,被剖成两半。卡达尔再不敢轻心,打起十二分精神应敌。
说到底,信长虽然厉害,但星贤者享名千载,岂是泛泛,以个人级数而论
,实是高出信长不只一班。卡达尔面对魔剑的惊人威力,不欲硬接,当下连连
倒退,脚踩奇门步法,忽焉在前,忽焉在後,在不知火的凌厉攻势下,从容游
走.
卡达尔一面後退,一面却运起灵力,在空气中,布满太乙五萝丝,用以滞
碍敌人的行动,当信长发现身体变得沈重,动作不灵时,已经晚了一步了。
「咦!」信长察觉有异,将内力运诸於不知火上,发出通体炽焰,想要熔
去五萝轻丝。
卡达尔幽灵般的抢进,一眨眼,已到眼前,大梵圣掌再度施威。这次有了
经验,手下更是全力而施,掌劲一分而叁,连打头、胸、腹,叁处要害。
信长怒嚎出声,鲜血狂喷,被爆发的劲力,炸得离地飞起,体内气劲股汤
不休,显然马上就要爆体而出。信长忍住撕心剧痛,施展魔族保命绝技,欲将
潜劲迫出。
「碰!」全力而施之下,总算将劲力逼出体外,但没除尽的真气,却在右
臂迸裂,一条右手齐肩炸成血粉,不知火飞个老远,不见踪影。
「隆隆..。!」虽然保住一命,却已耗损八成真元,无法施力,从半空中
摔下来,砸落地面。这还是因为,卡达尔的功力仅有四成,倘使力道再重一成
,信长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第一时间就丧命当场了。
寺门口的杀伐声大作,防御的一方终於彻底溃败,叛乱的军队杀了进来。
看见满是血污的信长,士兵们大喜过望,纷纷抢上,要把这位旧主子乱刀分
,抢得新功。
「猛鹫要死,也是死在大鹰爪下,怎能被蚂蚁踩死。」虽是伤疲不堪,又
缺一臂,但巍巍站立的信长,自有一股凛然威风,教人不敢妄动,卡达尔看在
眼底,亦是对其暗暗佩服。
周围的士兵,为之震慑,不敢有所寸动,但想起了钜额的悬赏,薰心的利
益,盖过了敬畏,他们大喝壮胆,乱刀斩下。
「魔皇星爆!」
信长猛喝一声,全力发招,刹时间,众人眼前,出现了一个极强的光源,
一如初生的超新星,灼烧着所有人的视网膜,接着,威猛无伦的冲击波,夹带
着席卷一切的狂风,足以融化天地的炽热,向四周瞬间扩散。
周围的士兵,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里,融化的连残渣也不剩,方圆十里之
内的人、事、物,先是在狂风里,被撕扯得四分五裂,再被炽焰一逼,熔成了
半液体。
整个天地就如同修罗鬼狱,哀嚎遍起,由於敌我不分,最可怜的,便是原
本能寺的守兵,他们有些仍在奋勇的与敌人作战,突然感到後方传来尖啸,就
化成了一堆的碎肉。
全部时间,历时不过两分钟,当星爆的威力渐渐停息,大气重归平静,显
露出满目窗以疮痍的大地,十里之内,没有半点生物的气息,不留一个人,一条
虫、一株草,寂如死域,光秃秃的一片,青山成焦土,最中心的半里,表层的地
面,甚至成了黑色的玻璃,那是土地受高热融化,再瞬间冷却凝结後,所形成
的奇象。
十里之外,因为速度慢而脱队,却因此而侥幸逃过一劫的残兵们,见到这
天崩地裂的奇象,只给吓得心胆俱裂,狂叫一声,逃的不知去向了。
「这家伙恁地了得,竟然连魔龙皇拳的叁大绝式,都给练成了。」思极此
招神威,被护身光罩包围,飘在半空的卡达尔不禁悚然。
不过,此招虽然厉害,卡达尔却也是无惧,魔皇星爆,正如其名,是一对
多,大范围的强力招式,只是,因为范围过大,在单独的集中力上,却是大大
逊色,换言之,倘若把广及十里的威力,全数集中在见尺之地上,卡达尔未必
承受的住。
◎日後,织田香将此招式予以改良,一点集中,以魔界黑火催动,即是炎
类咒术顶峰绝招,「死黑核爆地狱」。
「魔龙皇拳,非大魔神王不传,他拼命使出,拳力反噬,应该已经粉身碎
骨了。」看着地面烟尘滚滚,蒸气未息,卡达尔暗自替对手的不屈意志,感到
敬佩。
蓦地,一道气劲自烟尘中,射向卡达尔。遇袭的一方,全然不当一回事,
随手拨去,眼中绽出了欣赏的神情。
烟尘散去,信长魁梧的身躯,毅然不摇的站在当场,虽然是魔族,但他身
上所受的伤,也早该让他步向黄泉路了,为何....「是麻药吗.....」卡达尔猜
到了大半,同时再一次,对敌人誓死完成任务的决心,有了体认。
他猜得没错,为了能与卡达尔周旋到最後,信长自数年前,便以服食微量
生死花,来增强肉体机能,果然在今天的一战,发挥了惊人的效果。
「虽然你是魔族,但我不得不对你表示敬意,可是,」卡达尔肃然道。「
你是杀不了我的,我很好奇,魔族怎麽会派你来当刺客,在我记忆中,贵方的
君上,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不劳你费心,我还有最後的武器。」信长抬头望天,注视着卡达尔身後
的天色,明月几近西坠,差不多是时候了。
「卡达尔!接我最後的一击。」信长喝道,一按钮,一枚预备多时的混沌
火弩,破地而出,射向卡达尔。
卡达尔不避不闪,左手一扬,魔法箭射出,两物对碰,在空中爆炸。火弩
中似乎另藏尘粉,随着爆炸,散落满空,卡达尔确定烟尘无毒,也就不予理会
,因为,有更值得他费心的事。
这一次,卡达尔看仔细了,这枚混沌火弩乃是新造,并非千年前的遗留物。
「这怎麽可能...当今世上,怎麽还有人会制造火弩,莫非.....莫非当真
是他.....」思潮如涌,卡达尔惊疑不定,忘记了地上的敌人。
正自思量间,晨曦乍现,第一道阳光,穿透了层层云雾,照耀大地,与尚
未消逝的弯月,形成了日月对映的景观。
此时,更教卡达尔吃惊的事发生了,自阳光照到他的那一刹那起,全身的
魔法力,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魔力既消,再也无法停留空中,「呼」的一声
,自半空摔落。
仔细观察,适才火弩中的尘粉,此刻反映着日月光华,形成了一个大
光罩,把方圆一里的范围皆笼罩於其中,形成了一个大型结界。
「卡达尔,这天罗魔窖,耗费我族无数心血、人力,专程为你而设,你该
感到荣幸了。」信长数道劈空掌,立即攻向卡达尔,务趁敌人法力尽丧时,毙
敌於掌下。
卡达尔骤遭遇难,人在半空,心神不乱,强提一口真气,身形猛地拔高,
避过信长的攻击。适才对战时,他预先将叁成魔法力,转换成内力,此时遭逢
大变,仍有应变之力,尚不至於任人宰割。
信长运功强压伤势,把握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狂风暴雨般的发动攻击,双
掌或施剑气,或近身直击,一身武功发挥到极限。
反观卡达尔,就显得破绽百出,他虽能以魔法力施展无上武学,但到底还
是魔法师,先天反应与动作上,无法与真正的武者相比,一但失去了魔力,登
时处於下风。
勉强避了几下,终於被信长击中,卡达尔连退叁步,胸腹间气血激汤,信
长又是一掌击来,卡达尔挥掌相迎,碰然一声响,卡达尔左肩鲜血激射,这才
忆起,左肩的伤势未愈,此刻失去了魔力疗伤,又被掌力传震,登时伤口迸裂。
卡达尔抽掌欲退,赫然惊觉对方掌力转吐为吸,极柔韧的内力黏住自己手
掌,抽身不得,更惊人的是,信长正以某种密法,吸取他的内力。
「真是老糊涂了,明知他是魔道中人,怎没想到他会吸收别人功力,还笨
的与他对掌。」卡达尔暗骂自己,此刻无暇再想,必须要立刻破除结界,恢复
魔力,否则敌强我弱,不用多久,自己就得化作一具乾尸。
这结界的设法奇特,光华流转,与生平所学之途,大相迳异,遍思所见,
尽皆不符,朦胧间,脑里闪过一段对话.....「叁光者,日、月、星;叁才者,
天、地、人。」
「大哥可是想要,以此排设出一个阵局?」
「不错,二弟、叁弟,此法古人未有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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