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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ren (橙子~透不过气), 信区: emprise
标  题: 江山如此多娇(2-12)
发信站: 听涛站 (2001年12月09日17:47:56 星期天), 站内信件

江山如此多娇(2-12)
  从府衙回来已是正午,萧潇和无暇早做好了精美的饭菜等我。
  「爷,对孙妙是不是有些过了?」,无暇一边替我斟酒,一边小心翼翼的道。
  自从她戴上了那对双龙戏珠镯,玉夫人就真的死了。如果以前玉无暇的身上还不时
出现玉夫人的影子,那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了。玲珑一开始是满心恐惧的注视着母亲的
变化,不过萧潇一番言语让她俩明白如果再让玉无暇变回玉夫人的话,她很可能会羞愤
而死。在有可能失去母亲的巨大压力下,玲珑只好接受现实,两天下来,她俩也渐渐习
惯了。
  四女是在南元子那里听到关于我与孙妙的传言,在传言里我自然是个仰仗官府势力
的恶棍,而孙妙则是倍受欺凌的弱女子。就连给我捶背的萧潇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无暇,妳是不是以为我要强抢民女呀?
  贱妾怎敢。无暇秋波一横,白了我一眼,那模样真是娇憨无俦。我看着心痒,却不
好轻薄她,只好把旁边的玉珑搂进怀里恣意把掐,一面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
  「那也不用如此强横呀,」,玉玲一撅小嘴道:「弄得南二嫂子都笑话我们,说、
说……」,话说了一半,脸突然一红,便期期艾艾的不说了。
   猜到南元子的小妾说什么并?费我多少脑筋,只是我有心逗她,便一个劲的追问下
文。玉玲望着萧潇求援,萧潇说主子问妳,我可不敢插嘴,玉玲无奈,捻着衣角羞道:
「南二嫂子说、说我们不会……伺候男人,家里好几个女人,却让爷到外面打野食。」
,说罢,便伏在我背上不敢看我。
  我心中大动,笑道:「那爷就不让妳们再担这个虚名,干脆晚上就收了妳们。」
  「讨厌啦~」,我怀里的玉珑本就被我弄得裙分钗斜,闻言更是羞的满脸通红,可
火热的身子却把她的心思完全告诉了我,看到她媚态横生的模样,我便想抱她回房立刻
就收用了她。
  刚抱着她站起身,喜子进来禀道:「少爷,外面有个叫李宽人的先生求见。」
  「他终于来了,可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李宽人是我在苏州少有的几个必须应付的人之一,毕竟我答应殷二小姐要探听清楚
霁月斋的虚实。我只好懊丧的放下了玉珑,而玉珑早就身软如棉,若不是玉玲扶了她一
把,恐怕就瘫在了榻上。
  看我亲自出迎,李宽人脸上的笑容更加亲热。却见他身后跟着一顶青呢小轿,轿子
进了院子,里面纔下来一人,袅袅向我拜倒,却正是琴神孙妙。
  我笑道:「孙姑娘好手段呀,我王某在苏州就这么几个朋友,却都叫妳搬来当救兵
了。」,心里却有些惊讶,照我的估计,怎么还得再过上几招、再等些时日,她纔可能
屈服,这么快就投降了着实出乎我的预料。
  孙妙看起来满腹心事,脸色比前些天差了许多,她闻言双目一垂,「小女子无知,
冒犯大人虎威,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李宽人在旁边打起了圆场,进了客厅,宾主坐下,萧潇和无暇、玲珑都回避了,只
留下明珠和喜子在厅里伺候。
  李宽人从怀里摸出一只锦盒递给我,笑道:「那日公子走的匆忙,宽人就来不及询
问公子要订做的耳环式样,正巧敝号有七大档手在苏州,大家集思广益,最后由周哲师
父打造了这只耳环,不知入不入公子的法眼?」
  打开锦盒一看,里面静静躺着的几乎是那对双龙戏珠镯的具体而微者,只是蛇口中
间少了那只珠子,取而代之是毒蛇芯子纠缠在一起而形成的一道悬挂,若是将它戴到乳
上,那张大的两只蛇口正好可以把乳头死死扣住。
  看来霁月斋已经弄明白了我要订做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对乳环的做工更加细致,
想来周哲定是费了不少心血,我微微一笑,「李兄真深知我意啊。」,想到为了日后接
近霁月斋方便,我就准备把面子送给李宽人,转头看了一眼孙妙,道:「原本在下要等
从杭州回来再向孙姑娘请教,不过既然李兄为此来了,我岂能让李兄空手而归。」
  李宽人闻言脸上顿时绽出一朵花来,我叫明珠把孙妙带到书房,然后问乳环要用多
少银子,李宽人说那是敝号奉送的,我脸一唬,说那李兄和孙姑娘请回吧。李宽人顺水
推舟说那就收个本钱吧,一万两。我让喜子拿银票给他,之后又多点给他了五百两。
  李宽人不明就里,我说诸位师父费心费力,怎么也要略表谢意,阿堵之物全当酒资
。再者霁月斋若是有什么奇技淫巧的东西,希望李兄能替我暂压几日,我可是好奇的很
。李宽人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哈哈一笑说宽人明白,好东西怎么也得让公子先过过
目敝号再往外卖,这银子便收的心安理得。
  我让他在厅里吃茶宽坐,便去了书房。孙妙正好奇的看着摆在柜子里的一匣匣书,
见我进来,忙站直身形,翩翩下拜,脸上却重新挂上了一层冰霜。
  孙妙若是得罪过大人,便在此赔罪了。
  非也,说起来还是我唐突了佳人。
  意外的听到我的柔声软语,孙妙的眼里闪过一丝迷惑。
  「我并不想为难姑娘,李秀才的死和姑娘没有什么干系,我早就一清二楚,我只是
想告诉姑娘一些事情。」,我不理会孙妙诧异的目光,话题一转问道:「姑娘出道三年
了吧?」
  孙妙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一黯。
  「是啊,短短三年就物是人非了。西子湖畔依旧柳浪闻莺,可唐解元的箫却再也听
不到了。」,看到她眼中的一丝哀恸,我知道她想起了唐寅,他就在今年魂归桃花庵,
化作了桃花树下的一捧尘土。
  「同样是一榜解元,同样吹得一口好箫,箫声里的渔夫同样清逸高远,可唐解元为
何那般温柔,而王解元为何这般无赖呢?」
  听我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孙妙忍不住冷语道:「是呀,孙妙真真不解大人了。」
  我是为姑娘好。
  孙妙顿时睁大了眼睛,「姑娘甫一出道便名震青楼,琴神孙妙的大名我在扬州都听
得耳熟能详。真可谓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与姑娘往来的不是当朝权贵,
就是富豪缙绅,三年来,姑娘可谓顺水顺风呀。就算有几个不开眼的登徒子,在姑娘二
尺青霜前恐怕也要抱头鼠窜了。」
  「不过,这风光在我看来全是假的,就像纸糊的船一样经不起风浪。」
  孙妙脸上虽然依旧沈静似水,可看得出她眼里的迷惘之色却是越来越重,中间还夹
杂着些许思考的目光。
  我特地停下来让她思索一下我的话,看她眉头轻轻簇起,却把话题轻轻一转:「姑
娘一向独来独往吧?」
  她微一颌首,我一笑,「为什么非要自己行走江湖呢?苏瑾与姑娘齐名,都暂居于
听月阁,凡事由听月阁出面,岂不方便?」
  或是苏姐姐在籍也说不定。
  是呀,姑娘并不在籍,就不必去看那些老鸨的骯脏嘴脸。一琴一剑在手,天下之大
,任我逍遥,想来是没有姑娘不能去的地方喽。
  孙妙听出我话里的讥讽,抗声道:「孙妙还不是被大人羁绊在苏州城,哪里也去不
得!」
  我一拍手,「不错!可姑娘妳为什么不想想看,我为什么  绊妳,又怎么就羁绊住
了妳!妳虽然眼高于顶,三年来得罪了不少人,可并没有得罪我;我王某人身边娇妻美
妾,恐怕也不是贪婪姑娘的美貌,照理我没有理由为难妳,可偏偏就是我为难了妳;找
妳的麻烦妳原也不怕,想妳识得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他们伸出一个小指头就把这个该死
的九品芝麻官给捻死了,可偏偏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苏州巡检却有通天本事,活生生的就
把自己羁绊在这儿了。是不是觉得很冤枉?」
   「冤枉吧。不?我能想的出这般阴损的招数,想来别人一样也能想的出来。姑娘三
年里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姑娘自己都不清楚吧;就算姑娘自己不得罪人,姑娘的美貌也
会让人生出非分之想,算一算想把姑娘从天堂打进地狱的人恐怕也不会少了,没准儿谁
就想出什么阴招来。这三年姑娘竟然没出什么纰漏,那真是诸佛庇佑,可运气会一直这
么好吗?」
  孙妙脸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我也不再言语,悠闲的品着雨前龙井,细细打量着正
苦思冥想的孙妙。
  虽然见过她两回,可都是在烛光下,而此时阳光明媚,愈显其冰容雪姿。我心中一
动,她的冰雪气质真是越看越与苏瑾相仿,不知道在闺阁中是不是也像苏瑾那样一改冰
冷外表,变得情热如火呢?
  良久,她怅然道:「小女子省得了。江湖本是飘摇路,小女子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话里流露出一股无奈,「只是,大人用这种方式提醒小女子,真不容易让人接
受啊。」,她脸上的坚冰渐渐的开裂,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不如此,姑娘怎么知道世人的奸诈?怎能看清自己依靠的那些人的嘴脸?又怎么
知道我王动有通天手段?姑娘又怎么能放心投靠我呢?」,我朗声笑道。
  投靠你?孙妙再也无法平静下去,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模样。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妳。我需要妳的游走四方,需要妳的结交广泛,我需要妳所知道的一切
和妳能为我探听到的一切。
  孙妙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大人要我作线人?」
  「别那么吃惊,孙妙,我最多让妳作三年。」,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江湖本是
飘摇路,可妳却不能象浮萍一样飘摇到老。当韶华不再,那些贪恋妳容貌的人会弃妳而
去,那些妳依靠的人会变得虚予蛇委,那些妳从前看不起的宵小更会敲诈掉妳身上的每
一个铜板。可我不会,我绝不会放弃依靠我的人,也绝不会让依靠我的人受到什么伤害
。」
  「当然,妳现在可以捧着丰厚的嫁妆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年少多金,人物风流,
又能与妳共携琴箫、笑傲山水的人物普天下能有几个?」,我眼中流出一丝温柔,「孙
妙,我答应妳,如果妳愿意,我会在沉园留一座别院给妳。」
  「三天,我给妳三天时间考虑。」,我拿起书桌上的两只锦囊递给茫然失措的孙妙
,「一只里面是契约书,我希望妳能带着它再来这里一次;而另一只是张一万两的银票
,妳若是不愿意做我的线人,只要给巡检司留下一件笔录就可以离开苏州了,而这一万
两银子就算给妳压惊,也算谢谢妳让我知道渔樵问答真的可以奏的那般精彩。」
  孙妙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了竹园我还不太明了,但无 玖 珑怀着怎样的心?却清
楚的写在她们的脸上。
  爷,你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嘛。
  不是吗?我只是把剧本的内容稍稍增加了一点而已,这样纔更有吸引力嘛。妳们不
是也想学琴吗?
  我偏不跟她学,我要跟萧潇姐学。……啊?萧潇姐,妳是跟爷学的呀,那我也要跟
爷学,我不仅要学弹琴,还要学吹箫!
  琴妳什么时候能学会爷说不准,可吹箫一个晚上爷就保证让妳熟练无比。不信呀,
看,玉人何处教吹箫,萧潇……
  一场戏谑的结果是我下决心拋开鲁卫可能出现的怀疑目光,让玲珑真正变成我的女
人。于是明亮烛光掩映下的是玲珑宜喜宜瞋的俏脸,大红的湖丝对襟短袄和大红的儒裙
昭示着这将是一个大喜的日子。虽然没有花轿、没有红盖头,可玲珑的脸上还是洋溢着
一股喜气。
  当我进入临时布置起来的洞房时,这对双胞胎已经变得娇羞无俦,没有了玉玲的沉
静玉珑的活泼,我真有些分辨不出究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揽上小蛮腰,是一样的不堪
盈握;探上胸前鸡头,也是一样的娇腻挺拔。只有在替我更衣的时候,玉玲纔显露出了
姐姐的风范,虽然已经被我剥成了白羊,可还是含羞把我最后一件内衣脱掉。
  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三具几近完美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白莲般的姐妹花中
间是如鱼得水的我。玉珑被我抱在怀里恣意的把玩,不时发出动人的喘息;玉玲火热的
娇躯贴在我的后背,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我的肌肤,一只纤纤玉手在我的指点下和妹
妹一起羞涩的抚慰着我的分身。
  我的一双魔  逡巡在玉珑的白山碧水间,待她春  泛滥,玉玲已把?幅白绫铺在了
她的白玉臀下。玉珑虽是习武之人,下身却极是娇弱,甫入便雪雪呼痛,几不能胜,白
绫霎时间就多了点点猩红。玉玲爱惜妹妹,忙俯身相就,却也和妹妹一般不堪采摘,片
刻便已魂飞意荡,不知身在何处。我见玉珑缓过气来,放过玉玲,复与玉珑战在一处,
如此似穿花蝴蝶一般,在姐妹俩娇嫩的花蕊上采来采去,最后索性让 徵 叠在了一处,
从后面看去,下体相接如有鱼吻,一试之下果然奇妙无比,正是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鱼吻

  老天爷真是眷顾我呀。看云雨后的玲珑已是瘫软在床上,再没有半分力气,便用白
绫将姐妹俩的私处擦拭干净,那白绫上面就更多了一片醒目的图案。
  海棠枝上拭新红了,我笑道。
  玲珑露出温婉羞涩的表情让我雄风复起,只是她俩已经不堪再战,都连忙讨饶,我
心生爱惜,便压着满腔的欲火哄她俩很快睡去了。
  望着姐妹俩睡梦中恬美而满足的笑容,师父的一句话蓦地涌上我的心头,「征服者
有征服者的责任」,是呀,为了我的女人,十二连环坞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太湖不会这么温柔吧?」,我的目光逡巡在玲珑赤裸的娇躯上,正心有所思,屋
里已幽灵般的多了一人,然后一个熟悉的赤裸躯体钻进了我怀里。


--
   /         /    .             /     '
    /                  /             .'
/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
  /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
 /    ,       .      /           /
          /                   /
※ 来源:·听涛站 tingtao.dhs.org·[FROM: 匿名天使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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