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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dol (idol), 信区: fiction
标  题: 密妈10
发信站: 听涛站 (Fri Mar 31 19:08:07 2000), 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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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不到黄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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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又是失望,不然,这批藏宝出现一事,早已轰动世界了,只不过藏宝虽未发 现,
那位局长,倒成了世界瞩目的新闻人物,有关他的消息,传说纷给,神秘莫测,牵 涉极
广,不过和本故事全然无关。) “不到黄河心不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人人都知道。
可是若是细想一下,这句话 实在不通之至。为什么“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就心
死了呢?“黄河”在这里代 表了什么?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还是任何地点,如长江、青
海可以代替? 这不必去深究了,总之这句话是说人要一试再试,不到最后关头,就不肯
死心。 齐白、班登和局长三人的情形,正是如此,奇怪的是,班登对再试一次,潜到水
底 下去的行动,不是十分热心,离开之后,齐白准备器材,班登却表示,他要退出,不
想 再参加了。 这令得齐白惊讶无比,因为班登在这个上头,花了许多年时间,甚至改
变了他的一 生,可是这时,反倒是他最早要放弃。 齐白没有问他“为什么”,只是紧
盯着他看,想用凌厉的目光,把他内心的秘密挤 出来。班登却只是转动着酒杯,紧一口
慢一口地喝着酒。 过了好一会,齐白才道:“好了,为什么?” 班登的回答,显然不
是真情:“我感到疲倦,我感到无法和中国古人斗智。” 齐白闷哼了一声,神情不满之
至。 班登又道:“而且我也料定了不会有发现,况且太危险,出了事,和在非洲丛林中
 出事一样。” 齐白再闷哼了一声,班登也默然不语。 当一瓶酒将尽,两人已明摆着不
欢而散的了,班登忽然问:“你进人古墓,通常, 是不是避免和尸体接触的?” 齐白
没好气:“我不知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班登吸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是……
”他现出十分难以启齿的神情,用力挥 着手,像是这样就可以把难说出口的话讲出来。
 齐白叹了一声:“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吧,虽然我不知道你要退出的真正原因。” 班
登红着脸,但是一下子,他的脸色又变得十分白,由此可知,他情绪波动,十分 剧烈,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你有没有进入过埋葬太平天国主要人物的墓穴之 中?” 
齐白摇头:“没有,太平天国主要人物?好像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他们经历的时 间太
短,短得还未曾来得及为他们自己经营坟墓,就已经在历史舞台上消失了。” 班登又吸
了一口气,问了一个更怪的问题:“那样说来,要看到那几个人……就是 太平天国几个
首脑人物的遗体,是没有可能的事了?” 齐白讶异莫名:“你要看到那些人的遗体?为
什么?” 班登神态更异,急速喘着气:“别问我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齐白想了
一想:“没有可能,那些人,有的死在刑场上,有的死在战场上,有的死 于自相残杀,
有的根本下落不明,没有一个“善终”的,过了那么多年,怎还有可能看 到们他的尸体
?” 班登喃喃自语:“那么,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齐白在
那一刹那间,若不是他和班登相处已久,几乎就要当班登是低能者了,他推 着班登看着
,可是班登却在这个问题上,有着一种镇而不舍的兴趣,他又遭:“太平天 国的领袖,
都绝对反对人家替他们画像,所以,他们根本没有肖像留下来,甚至于在风 格写实的许
多壁画中,也是一律没有人像的。” 齐白有点疑惑:“好像有“天王洪秀全肖像”这样
的图像?” 班登摇头:“只是一些画家的伪托,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以证明那是本人的写
生。” 齐白一面犯疑,一面觉得好笑:“请问,你想证明什么?或者说,你想弄清楚什
 么?” 班登欲语又止,神色阴睛不定,最后,他叹了一声,缓缓摇着头:“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自己想弄清楚什么,不知道……” 从他的神态中可以肯定的是,一定
有什么问题在困扰着他,齐白这时相当不高兴, 因为他也看出,班登必然有一些重大的
事在瞒着他。 但齐白只当班登心中的秘密是另一件事,和藏宝一事时我关的,每一个人
心中都有 秘密,他自然不会去寻根究底下去。 他正想尽最后的努力,说服班登去进行
潜水寻宝,可是班登已问道:“那位卫斯理, 若是我想见他,你可以替我安排?” 齐
白道:“可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他?” 班登迟疑了一下:“现在还不能决定,我只
是想……” 齐白怒道:“你想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你当人家是什么人,就等在
那里, 等你召见?” 班登忙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在真正有需
要时,才去麻烦 他。” 齐白没有好气地“哼”了一声:“你直接去求见,就算打着我
的招牌,人家也不一 定会见,而且他行踪飘忽,甚至可能根本不在地球上……这样吧,
我给你几个人名和他 们的电话,你和他们联络,有需要的话,他们可以安排你见到卫斯
理。” (齐白给班登的几个人名之中,就包括了那天晚上那个音乐演奏会的主人在内,
我 就是在那次,第一次见到班登的。) (而班登要见我的目的,就是提了一个那样的
问题:为什么太平天国的壁画之中, 没有人像。) 当下,班登把齐白提供的几个名字
,小心记了下来,看起来,一副认真的样子。 那惹得齐白忍不住问:“你想见他,想解
决什么疑难杂症?” 班登苦笑了一下;“还不能确定。” 齐白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后来,在我和他的交谈中,他一面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一面也好奇在问:“他见 到
你了?他向你问了什么?”) (我把班登的问题告诉了他,齐白目定口呆,连声说:“
真怪,真怪,他对太平天 国的人像,为什么竟然有那么浓厚的兴趣?”) (齐白的疑
问,也正是我的疑问,在那时,当然没有答案。) 齐白再一次劝班登,班登坚决地摇头
表示拒绝,齐白也无法可施,只好单独成行。 那位局长盼望齐白再来,当真是如大旱之
望云霓,齐白带了配备前来,当夜,两个 人就一起潜下那个圆管去(局长坚持要一起下
水)。 圆管的管壁有粗大的铁索,配上了潜水设备,要下水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由于
事 先就考虑到了圆管活动范围不是太大,所以压缩空气筒,齐白准备的也是扁平的那一
种。 潜进水底去探索古墓,对齐白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了,他曾有过一次,在河底潜行
 了将近一公里,才找到了一座古墓的人口处。但是像这样,在一个直上直下的圆管子之
 中潜水,倒是新鲜的经验。 他在下面,局长在上面,抓住了铁索,向下面沉去,强力
的水底照明灯的灯光,可 以射出相当远,也可以看到,水十分清澈,那不知是由什么地
方涌进来的水,竟然相当 温暖。 没有多久,就已经沉到了圆管的底部,看到了那个圆
管底部的圆形铁板。 当时,由于变故发生得实在太快,他们只看到铁板向上升起,水已
如同喷泉一样喷 了出来,根本未曾看清楚详细的情形。 事后思索,齐白也曾想到,那
圆形铁板,和圆管的管径同样大小,就算向上升了上 来,有了空隙,水也不会冒得如此
汹涌快疾的,他想来想去想不出缘故来,直到这时, 又到了管子底部,池才看清,圆形
铁板的上升部分,只是铁板的五分之四。也就是说, 铁板的直径是一公尺,上升部分,
只是八十公分左右,四周围都有大量的空隙,所以水 流才来得那么急骤。 而出现的那
个空隙,既然只有二十公分宽,自然也没有可能供人钻进去,他们两人 只好把照明工具
尽量伸进去,侧着头,向前看着。 光线可以射出约莫三四公尺的远近,在光线所及的范
围之中,全是水,看来那像是 一个奇大无比的地下储水库。 齐白既然是盗墓专家,对
于各种地质构成。形态状况自然也有一定研究,可是这种 “地下水库”,他却也未曾遇
到过。 他和局长在水中打着手势,局长指着升起来的圆铁板,做了好几个坚决要将之移
去 的手势。的确,如果能将这块升起来的圆铁板弄走的话,人就可以潜进那个“地下水
库” 之中,去继续进行探索。 齐白取出了可以令视线转折的工具来,伸进隙缝之中,
自己先看了看,再示意局长 去看。两人看到的情形,自然相同,他们看到,在铁板下,
有两根支柱和许多齿轮装置, 这种机械装置,有效期可以维持几千年,那自然是令得铁
板在通过了一定程序之后,向 上升起的动力。 要把那块铁板和那些装置弄走,也不是
什么难事,齐白估计,一次小小的爆炸,就 可以达到目的。 齐白和局长打着手势,示
意先上去商量一下再说,两人又一起拉着铁索,到了地面 上,才从树洞中钻出来,局长
就疾声道:“毫无疑问,只要能通过去,宝藏一定在水 底。” 齐白略想了一想,他没
有局长那么肯定,自然,那也是说他就算发现不了宝藏,日 子也过得很好,不像局长那
样,毕生的希望都放在这个藏宝上,除此之外,生命再无意 义,所以他道:“有可能。
” 局长首先提出:“炸掉它。” 齐白反问:“安全吗?” 局长伸手一指四周围:“水
底爆炸,不会有声浪,这里全由我控制,就算有点声音, 也不会有人来追究。我们一直
在进进出出,可有谁来干涉过?” 齐白想了想,觉得局长的话,算是有理,他也知道,
就算有点意外,局长以他的官 位,也可以控制得了。可是他总觉得有点问题,但在那时
候,他却又说不上问题是在什 么地方,所以,他的神态有点犹豫。 局长却已大不耐烦
,催道:“你在想什么?你不会使用炸药?” 局长这样问,那对盗墓专家来说,是一个
极大的侮辱,齐白使用炸药的本领已到了 出神人化的程度,他甚至可以把炸药放进鸡蛋
中,把鸡蛋在人手中炸掉而绝不伤害人。 他也可以通过精巧的计算,用炸药在山中开道
。所以,当时为了维护他的威名,他虽然 觉得有点不对头,他也没有多考虑。 齐白立
时道:“好,就用炸药,你以为我不想发现藏宝吗?” 他一面回答,一面已在心中计算
着应该使用的炸药的分量,然后,他带了炸药,再 潜下去,只花了二十分钟,就一切布
置妥当,又爬出了树洞,将连结引爆炸线的装置, 交在局长的手中,向一个按钮指了一
指,示意局长,只要按下按钮,爆炸就会发生。 局长伸出手指来,伸向按钮,他由于心
情紧张,手指在剧烈发着抖。 齐白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现出十分懊丧疲倦的神情,伸
手在脸上用力抚抹了一下, 又喝了一大口酒。从他的神情看来,不像是故意的卖关子。
 良辰美景十分机灵,善于鉴貌辨色,立即问:“又出了什么差错?” 齐白苦笑了一下
,伸手去抓酒瓶,温宝裕忙把酒瓶递给了他,他仍然不说话,望向 我们每一个人,这时
,他沮丧的神情消退;反有挑战的神色。 我吸了一口气:“你曾说,水从圆管的底部的
底部漫上来,一直漫到离圆管口多少 才停止?” 齐白望向我,面上大有佩服的神情,
那当然是由于我一下子就问到了问题的关键所 在之故。 他道:“到了离管口三公尺时
,曾停了一停,但后来,直漫到离管口只有半公尺 处。” 我道:“齐白,你犯了一个
大错误,你应该知道,水有维持水平的特性,不论圆管 中的水自保而来,溢进圆管之中
,到什么高下止住,这就表示“地下水库”的水位,也 恰在这个高度。” 我这几句话
一说出口,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下“啊”的低呼声,显然他们也明白 我何以要提出这
个问题来了。温宝裕还立时补充了一句:“圆管子会起“毛细管作用”, 事实上,“地
下水库”的水位,可能略低一些,低二十公分左右。” 良辰美景吐了吐舌头:“那也就
是说,在那一带的地面,厚度不到一公尺,一公尺 以下就是地下水。那一带的地面,简
直是一层薄壳,要是一不小心,弄破了这层薄壳— —”她们讲到这里,又吐了吐舌头,
住口不言,用一种相当古怪的神情,望定了齐白。 胡说摇头:“要是弄破了薄壳,那么
,自然这一带全成泽国,我想。……结果会大 地崩裂,出现一个人工湖?” 齐白闷哼
了一声,又喝了一大口酒:“和你们这些人说话倒十分愉快,明人不必细 说,一点就明
白。” 温宝裕挺了挺胸,看他样子,一副当仁不让,想说几句话来夸耀一下自己。 良
辰美景冲他一瞪眼:“别又吹牛了,那怪东西是什么,怎么来怎么去的都不知道, 还好
意思吹牛。” 两姐妹的一盆“冷水”,把温宝裕的话,淋得缩回了口中,只能连连翻眼
。 齐白又遭:“当时我不是未曾想到这一点,就在局长发抖的手指将接未接之际,我 
已经想到了——” 局长的手指将接未接之际,齐白陡然想到自己是为什么感到不安了。
 他想到,地下水像是一个大水库,在地下,地面层不是太厚,爆炸在水中会形成一 股
向外膨胀冲击的力道,这是水中爆炸必然会产生的物理现象,一般来说,会在水面上 发
生浪花水柱,如果地下水紧贴在地面,那么,地层如果不够厚,就会因为抵受不住水 浪
的巨大冲击力而崩裂。 崩裂有延展性,延展的程度如何,自然要视乎地层结构的稳定程
度而定。 齐白已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是说,他想到,局长的手指一按一去,爆炸一被引
发, 可能引起相当程度的灾变,但是他却并没有制止。 他没有制止的原因,一来是知
道局长的心情已焦躁得不受控制的程度,一定不会听 自己的解释。二来,他估计“地下
水库”和地层之间,会有一点空隙,只要有一点空隙 的话,那么,就可以把爆炸产生的
冲力消解,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所以,他并没有制止,而局长的手指,也在这时候
,按下了这个掣。 在水底发生的爆炸,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只是在突然之间,那株大柳
树的树干中, 冒一股水柱,甚至不是十分粗和急。 可是,就在冒出来的水柱还未曾散
开之际,齐白已经觉得不对了。 先是那株大柳树突然倾斜,接着,齐白感到自己站立的
地方,在迅速发软。 齐白由于长期在地底生活,对于各种灾变,有异乎寻常的敏感——
很多习惯地底生 活的动物,都会有这样的本能,例如地鼠能预知地震,煤矿中的老鼠能
预知矿崩,等等, 齐白这方面能力,远在常人之上。 他知道会有变故发生了,立时大
叫起来:“跟着我跑,快r 他一面叫,一面撒开双腿,向外便奔,局长先是呆了一呆,
可是在一呆之间,他眼 前的那株大柳树,已经有一半,陷进了地中,而且,他感到地在
动,站立不稳,齐白已 奔出了几十公尺,又叫了第二通,局长才跟着他向前奔出。 齐
白和局长两人奔出了不到一百公尺,身后已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他们继续向前 奔着,
一直奔到了一幢建筑物之前不远处,才停了下来,当他们回头看时,看得目一口 呆,只
见一面大片大片在塌陷下去,水花水柱,随着坍陷的地面,溅起老高,发出的声 响,自
然也惊人之极,但一切历时不到三分钟在他们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在面积上相当 于废园
的大湖。 这时,自然是四面八方,人声鼎沸,“地震了”,“地震了”的叫声,听来凄
厉无 比,此起彼伏。齐白和局长两人,目定口呆,都不由自主,出了一身汗。 齐白伸
手抹了抹汗,以他的经验而论,他自然知道,灾变来得如此快、来得如此大, 自然也是
当初机关布置下来的。” 布置者想到破坏者可能用到炸药,所以就设计了一炸就引起灾
变的结果。 齐白这时,倒真的可以肯定,必然有大量珍藏在这个藏宝的所在,因为若是
没有藏 宝的话,何必作出那样巧夺天工又困难无比的布置? 局长呆若木鸡地站着,新
出现的湖,湖面汹涌,但也在迅速平静下来。 在嘈杂的人声还未曾涌进园子来之前,他
问了一句:“怎……么办?” 齐白当然不准备再“玩”下去了,他的回答是:“我把所
有设备留下,你可以把潜 水当作业余嗜好,一有空,就潜到湖底去,说不定可以发现藏
宝。” 局长双手紧握着拳,样子有点像发了疯的狗,齐白自然无意和他再多相处,转身
就 走,局长好像还在大声叫他,可是这时,喧哗的人声,已经从四面八方,潮涌而至,
他 也不能肯定局长是不是叫过他了。 齐白为了怕惹麻烦,漏夜离开,他、班登和局长
三个人的联合寻宝行动,就此结束。 他离开之后,留意着事后的变化,却得不到任何消
息,那是一个什么消息都可以封 锁得住的地方,局长自然可以推说那是一次小小地震,
反正谁也不会注意,巨宅的园中 多了一个湖,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打听得出什么消息
来。在离开之后,想和班登联络, 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班登。 那时,齐白也不以为意
,仍然过着他行踪飘忽的生活,不久之前,他还在泰国北部 的清迈;还在那里,用一张
有数字和英文字母的水印的信纸,寄了一封信给我,这是我 在叙述这个故事之际,一开
始就提到的,当时,我还以为他用那种特别的信纸写信给我, 大有深意,后来自然知道
并没有特别用意,只是恰好他用了这样一张信纸而已。 他在写了信给我之后不久,据他
自己说,他是在一次参观一间佛寺之际,突然想起 了那次寻宝事件来的——本来,他已
然将之置诸脑后的了。 他在参观那座佛寺之际,一个向导指着一座相当高大的佛像,对
他说:“这佛像, 以前放在佛座上的一座,是纯金的,后来,在战争中,被人偷走了,
所以才又塑了现在 的这座放上去。” 齐白只是笑了笑,他知道,一般人对黄金的重量
,不是很有认识,所以才有种种的 讹传,这样的一座佛像,若是纯金,那会有好几千吨
重,谁能搬得走? 可是,就在他的笑容还未曾消失之际,他心中陡地一动,想起了圆管
寻宝事件来, 刹那之间,不禁目定口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关键问题。 同
时,他也想到,班登忽然对水底寻宝失去兴趣,一定有原因,而且这原因必然是 对他这
个合伙人有所欺瞒的一种行为。 齐白很不能容忍他人对他的欺骗,所以他决心要把班登
找出来,他离开了泰国,追 寻班登的下落,一直追查到了那次音乐会的主人身上,才知
道班登曾到过他寻里,并且 曾和我联络过。 他立时和我通电话,我接到他的电话时,
正是这个故事第五章的结束部分,班登欺 骗了我们,拐走了那个怪东西,白素和我正在
倾力追寻他的来龙去脉之际,所以我在电 话中一听到齐白提起了“班登”的名字,就对
着电话吼叫:“你这家伙,介绍了一个什 么怪人来找我?这个怪医生……”我一时之间
,不知如何形容班登才好。 齐白急忙问:“他在哪里,我要找他。” 我大声喝:“我
也正在找他,你在哪里,限你一小时来到我在前。” 齐白苦笑:“我在瑞士,怎么也不
能一小时之后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也不禁笑了起来:“或许你掘一条地道来,会快一
点。像你这样,实在应该学学 五行遁甲中的“土遁法”,中国古代就有人会这种法术,
那个人叫上行孙。” 齐白啼笑皆非:“去你的,我尽快来就是,关于班登这个人,我有
很长的故事。” 我放下电话之后不久,白素回来,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发现,我告诉了她
齐白的电话, 白素讶异:“那……怪东西……会和古墓有关?” 白素由齐白要寻找班
登这一点上,立时联想到了那怪东西和古墓有关,这倒令我也 呆了一呆:“那要等齐白
到了才知道,齐白说有极长的故事,和班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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