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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warning (kink), 信区: fiction
标 题: 七。信号
发信站: 听涛站 (Thu Oct 19 18:17:19 2000), 转信
发信人: movement (看天上的云飞扬), 信区: SFworld
标 题: 七。信号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Sun Oct 15 13:58:30 2000)
"……
人类大脑的进化通过各种各样的形式表现出来,例如透视、心灵感应、超听觉等等。在
人们没有意识到这是人类自身的进化时,对这些现象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探讨,而最后也
没有研究出什幺结果。只有到了三十一世纪初,当拥有所谓特异功能的人成为社会不可
忽略的一部分时,科学界才最后接受了人脑进化这样一个现实。
人们开始以新的眼光去打量在历史上留下声音的人物,并开始置疑:这些人中,有多少
时站在人类进化的最前列的特殊人群?太空世纪前没有这方面的相关记录,猜测仅仅是
猜测而已。而开创太空世纪的两位伟大军事统帅:楚南天和冯里曼,在他们的事迹中留
下了许多令人疑惑的地方,普遍的推测认为他们是"特异功能"者,他们超前的进化无疑
是在RH169星系对因赛特人的战斗中致胜的因素。而冯里曼后来曾接受医学界权威人士王
威力博士的检查,王威力博士所遗留的日记也证明冯里曼的大脑具有与常人不同的结构
。
也许,是二十一世纪的"超人"开创了我们今天的历史。
……"
--《史海沉钩.为什幺我们是今天这样?》
翔龙号指挥舱的大屏幕上显示着这个星系的概貌。各个行星依次在屏幕上出现。当第四
行星出现时,冯里曼忽然大叫一声:"停下画面,放大!"
屏幕上的星球被放大到了最大程度。
"南天,你看那颗卫星!"
冯里曼大叫停下的那一刹那,楚南天的眼光就落在了那小小的黑点上。它似乎正在向星
球表面坠落,很快成了一条燃烧的光亮。
"这不像是自然天体,我们应该对第四行星进行详细探察。"
正在这时,从行星表面突然腾起一道光亮,穿越了星球大气,在星球的外围消失了。在
星球的外侧,重新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绕着主星运动着,宛然一颗卫星。
楚南天和冯里曼对视了一眼。
"这真的很有趣,我们回头再调查它,现在全力搜索探索者飞船。"
在舰长的号令下,战舰高度戒备着,全力搜索着茫茫太空。
"报告,收到一组求救信号,求救方声称是探索者二号。"
"方位?"
"方位角55,68,距离九十九万七千公里。"
"调整航向,巡航速度50,向目标靠近。"
翔龙号急剧地转动舰体,调整航向。
"舰长,求救信号并不能说明探索者二号在那里,小心一点比较好!"
楚南天点点头,"巡航速度50,到达距目标两万公里时停下,保持距离。"
两万公里,那是摄影仪有效工作的最远距离。
"里曼,你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
翔龙号划破虚空的黑暗,在RH169星系中疾驰。
两个小时后,翔龙号到达了预定位置,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
"目标影像已播放在大屏幕上。"
发出求救信号的物体出现了。是的,的确是探索者二号,舰体上联合国的和平徽章和"探
索者二号"字样清晰可见。唯一异常的是,整艘飞船没有一点灯火,本该喷射火焰的引擎
口也是黑沉沉的。
"整艘飞船死气沉沉!"冯里曼说。
"向探索者二号发送应答信号。"楚南天下令。
信号送出了,所有人都在焦虑不安地等待着。
十分钟过去了,探索者二号没有任何反应。
"它仍在发送求救信号,对我们的信号没有反应。"
"告诉探索者,如果不回答我们的信号,十分钟后将击毁它。"
"右舷一号炮准备!"
右舷一号炮是大口径激光炮,一次攻击可以在20cm厚的战斗装甲上烧出直径15cm的孔。
对于探索者二号这类非战斗舰只,一炮就可以将它打穿,这在茫茫太空中就意味着死亡
。
舰桥上顿时有些喧哗起来。冯里曼看来楚南天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冯里曼站起来,拿过扬声器,"信号已经发出,现在开始计时。"
冯里曼并不严厉的声音却含着某种震慑的力量,舰桥上安静下来,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
引到大屏幕上。56个参数显示在探索者飞船的周围,其中一个被放大凸现出来:"信号反
应:0"。屏幕上方是倒计时,从10:00开始缓慢地减少着。
……
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了。信号反应仍旧停留在0上,没有一点变化。
"右舷一号炮,瞄准探索者开炮,打掉外围的非关键部位,不准损伤到舰本体。"
"是。"
命令执行了。探索者二号外部的太阳能帆突然被烧出一个孔,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原本银光闪闪的太阳能帆就变得千疮百孔了。探索者二号看起来残破不堪,
仿佛被人遗弃的破旧的太空垃圾。
而大屏幕上的信号反应仍旧牢牢地停留在0上。
"停止攻击,巡航速度1靠近。"
翔龙号缓缓地向着探索者二号靠近。
"打开所有探测仪,检搜以探索者二号为中心,半径一万公里以内的异常物体。"
翔龙号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路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向着探索者二号贴近。
二十分钟后,翔龙号前进了四千公里,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冯里曼却觉得莫名的恐惧从心底里升起来,似乎有什幺东西被忽略了,而这东西却绝对
地重要!他仿佛看见梦境中的那个黑影正在向自己扑来,要把自己吞噬掉。前面,有什
幺陷阱吗?还是再等一等?
冯里曼终于忍耐不住,他想告诉楚南天,停下来!
"停下来!"楚南天突然发令。
"全体进入战备!"
楚南天转头对着冯里曼,"里曼,我觉得很不安!"
冯里曼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
"你感觉到'它'了吗?"楚南天问。
"我敢肯定它已经发现我们了!"
"但我们却找不到它!"楚南天望着台下忙忙碌碌的下属,"我们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搜索能
力。"
冯里曼一时说不出话来。犹豫一下,他说:"没关系,有力场屏蔽,我们会安全的。"
"你真的相信力场可以保护我们?"楚南天忽然古怪地笑着,"如果力场可以阻挡一切,为
什幺这里还会有感觉?"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它的影响已经穿透力场进入了我们的战舰!"楚南天斩钉截铁地说。
冯里曼默然。他同意楚南天的说法,直觉告诉他事实正是这样。可是他不甘心。我已经
被羞辱过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
他抬头向大屏幕看去,探索者二号孤零零地在悬浮着,泛着白光,仿佛在诉说一个不幸
的故事。
冯里曼的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南天,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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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时期,有个德国的新教牧师说:起初,他们抓共产党员,
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后来,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
因为我是亚利安人。后来他们抓天主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是新
教徒……最后他们来抓我,已经没人能为我说话了。”
孟德斯鸠曾说过:“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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