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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warning (kink), 信区: fiction
标  题: 星际间谍 7
发信站: 听涛站 (Tue Jun  6 17:07:09 2000), 转信

星际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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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就在飞机撞向石墙即将爆炸的一刹那,我按动了救生弹座按钮,我被弹

出了高墙。
    一声巨响,石墙被炸开了,而此时,我已离开弹座和降落伞,边跑边脱下飞行服和

飞行帽,然后从容不迫地回到机器人饭店。首先得稳住真的瓦斯卡,我才好冒名顶替。

    回到房间里,只见瓦斯卡正在床上呻吟。看来催眠药的作用已渐渐缓解了。
    我让瓦斯卡看电视,自己带上工具去寻找控制中心。没费多少周折,我就进入了控

制中心。
    首先,我切断了通向瓦斯卡房内的窃视一窃听线路。这样瓦斯卡房内不会传出任何

信息。其次,我又存入了一大笔钱。为使瓦斯卡一直呆在房间里,我在瓦斯卡房间的扬

声器线路上接上了一个录音机,再把录音机接上定时器。
    一切完成后,我回到房间。这时,瓦斯卡还在看电视。不久,扬声器里传来了我的

说话声。
    “你听着,瓦斯卡,你劳累了一整天,现在你困极了。你在打哈欠。关上灯睡觉吧

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这是催眠术。只要无人打扰,瓦斯卡将一天一天地呆下去,并且一直以为只在房间

里呆了一天。他起床,吃饭,看书,看电视,到晚上就早早上床。如此往复循环,乐在

其中。
    瓦斯卡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就得考虑回基地的难题了。
    我把所需的设备装进一只手提箱,然后穿上长袍走出机器人大饭店,叫了一辆机器

人驾驶的汽车,径直向格罗普斯特基地驶去.
    我发疯了吗?也许吧。但这是惟一的办法。
    车子到达基地大门口时,天边早已露出黎明的曙光。
    “基地关闭了。”一个中尉吼叫着。他打开车门问:“你在这儿干么?”
    “基地?”我装出一个老翁的说话声。“我要去‘自然健身中心’。这辆车怎么把

我带到这儿来啦?”
    中尉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我连续丢出五颗瓦斯手榴弹,自己立即戴上面罩。

一时间卫兵又骂又叫一片混乱,其中还夹杂着枪声,我乘机在他们的混乱中接近大队我

放下箱子,接上导火线。然后退后十来米,用无线电弓;爆了箱子。大铁门被炸开了一

个大洞,我向洞口不断地丢烟幕弹,从而加浓了爆炸引起的烟雾。在滚滚浓烟中,我穿

过洞口,进入基地。
    基地里也是一片混乱。警报轰鸣,人声鼎沸,叫喊声。咒骂声、枪声、汽车声响成

一片。我向周围又扔了不少手榴弹,冲出浓烟,只有一辆小型运货车停在那儿我见到驾

驶室里的人戴着一顶白色的厨师帽。我奔上前去,把他拖出车外,一下把他击倒。然后

自己立即坐进驾驶室,开车就逃。这时许多士兵正跑步迎面赶来。我悄悄放慢了车速,

以免引起怀疑。同时开始丢掉伪装,恢复冒名顶替的瓦斯卡的身份。我把车停进一个小

巷,抽身向军官俱乐部跑去。立即溜进休息室。不久,有人把我拖到外面的卡车上,和

其他几个醉倒的军官一起被送到办公大楼。“瓦斯卡……”接下来是一阵咳嗽声。原来

是我的室友奥特洛夫。“有酒吗?”他问。他早晨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要酒喝。我们

被带到一个地方等待着,检查的军官一个一个地叫名字,检查证件。在等待时,许多人

都乘机上厕所。我也排队进厕所小便。洗手时,我故意把肥皂水弄进眼睛,过了一会儿

再洗掉眼睛刺痛了,两眼通红,像喝醉了酒一样。
    轮到我了,我上前向检查的军官递上证件,不久像其他人一样通过检查。然后回到

长凳上像其他人一样躺下来。一个间谍躺在敌人的军事中心,真是最安全的了。这时,

四周突然沉寂下来。在寂静中,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伸了个懒腰就从长凳上坐起来。此时那人已走到房间尽头,转过脸来面对大家。
    “军官们,在你们来这儿的路上,你们中几位尚清醒的人一定听到了爆炸声,看到

了滚滚浓烟。有人在爆炸声和浓烟中潜入了基地,至今尚未被发现。对此人我们一无所

知。他一定是外星球派来的间谍……”
    军官们惊讶得张口结舌,并开始低声交谈起来。军官等了一会儿继续说:
    “我们正在搜查此人。你们这些人就在出事地点附近,所以,我将对你们逐一询问

看看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当然,我也会发现……你们中的一位正是那个

失踪的间谍。”
    最后一句话使在场的军官大吃一惊。他开始把我们一个一个叫去询问。我是第三个

被叫出去的。我上前举手敬礼,他指了指桌边的椅子让我坐下。然后,他递给我一个测

谎器让我握在手里。
    他正视着我血红的眼睛,表现出一副轻蔑的模样。
    “你这一夜过得不错啊,瓦斯卡·胡里亚中尉。”他平静地说。他看看证件,又看

看测谎器的测数。
    “是的,先生。你知道……昨天晚上与大伙儿多喝了几杯。”
    “我发现你是最近降职的。你的头怎么啦?那个间谍头部也受了伤。”
    “噢,我上车时摔了一跤。是这儿的几位士兵给我包扎的,你可以问问他们。”
    “我已问过了。喝醉了酒又摔了一跤,这是军官的耻辱!给我滚开!你让人讨厌!

下一个。”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要走开,忽然又想起了手中握的测谎器,便走上前放到他

桌上。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全神贯注地审阅下一位军官的材料。我注意到他秃顶上

有一个浅浅的伤疤。
    我回到座位上时,奥特洛夫已坐起来了。他酒醒了,双眼睁得大大的。
    “他想干什么?”他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
    “但愿他不要找我谈话。”
    “他是谁?”
    “怎么,你不知道?”他显然感到惊奇。我显然又露马脚了。
    “啊,你知道,我刚到这儿……”
    “可人人都知道克莱伊。”
    “原来就是他……”我也装出一副敬畏的样子。我起身上厕所,不想再与他谈下去

人人都知道克莱伊。
    可克莱伊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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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时期,有个德国的新教牧师说:起初,他们抓共产党员,
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后来,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
因为我是亚利安人。后来他们抓天主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是新
教徒……最后他们来抓我,已经没人能为我说话了。”
孟德斯鸠曾说过:“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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