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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xiaoyuer (鱼儿来了), 信区: literature
标  题: 35
发信站: 听涛站 (2002年03月18日13:44:22 星期一), 站内信件

发信人: jiangbopp (看天上的云飞扬), 信区: Literature
标  题: 清华爱情故事 35 (转载)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Fri Mar  8 16:14:53 2002)

【 以下文字转载自 IM 讨论区 】
发信人: jiangbopp (看天上的云飞扬), 信区: IM
标  题: 清华爱情故事 35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Fri Mar  8 15:27:51 2002)

35
　　走过自清亭，前面是一座小桥。走过小桥，就离开了荷塘。桥头有一片空地，被一
些灌木围着，空地上有三两张长凳和一尊雕像。长凳是石制的，应该很凉，然而每张石
凳上都坐着人，不多不少是两个。雕像是一位文化名人，头衔是学者兼诗人——大名鼎
鼎的闻一多先生。雕像的背后是块大碑，上面刻着先生的名言，黑黑的夜里看不清，江
三皮曾经看过：诗人最主要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这句话对于闻一多
先生适用，有他的七子之歌为证，对于其他人却未必，例如同样著名的徐志摩。对于徐
志摩前半句是对的，后半句改作爱情人更为恰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国家民族扯
不上关系。虽然雕像是闻一多，围坐着的男女们更为关心的想必是低头的温柔，这个猜
测的根据是他们彼此紧密搂抱，想要取暖的样子。

　　王小丫停下脚步，说到雕像前看看，说完步入空地，忽然右脚一扭。脚一扭不是大
事，人体是非常灵敏的平衡机器，身体一摆，自然能够恢复平衡。然而王小丫的身旁就
是灌木，枝桠伸出，像一把把小刀。王小丫感觉到小刀贴近自己的脸，于是尽力避开，
身体却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向着灌木丛倒下去。

　　江三皮一把搂住王小丫的腰，没有让灌木刺伤她，一用力，将她拉起来。王小丫倒
下去的时候喊了一声啊，异常响亮，吸引了所有的眼光。然而大家看过来的时候王小丫
已经起来，江三皮的手搂在王小丫腰上，似乎要把她往怀里拉，看上去像在非礼。

　　王小丫身上的香仿佛溜滑的蛇窜入江三皮鼻孔，凉丝丝，滑溜溜，窜到身体的每个
角落。与此相对，江三皮脸上却热得可怕，仿佛什么东西一瞬间把全身的血液抽送到脸
上。江三皮赶紧撒手，说对不起。王小丫轻轻说谢谢。

　　两个人引起了人们的注目，都觉得有些羞愧，他们默契地转身继续走回去的路。走
过西阶，来到了大礼堂前。大礼堂前有灯火，因此属于光明，大草坪上则是一片黑暗。
明和暗没有截然的界限，却有不同的领地，大致来说，江三皮和王小丫间默默地在明暗
之间挪动。

　　江三皮拉起王小丫的一刹那，隔着厚实的衣物感觉到纤细的腰身，此刻他回味着手
上的感觉，断定王小丫是轻盈的。这个念头非常有诱惑力，幻想中江三皮抱起王小丫，
用力把她抛起来，然后接住，银铃般的笑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回荡。当然，不能决然地
说这是幻想，因为江三皮可以说他在想象将来，因此属于憧憬，可以包含在未来的无限
种可能当中。

　　江三皮在想入非非中陪着王小丫在半明半暗中行走。忽然间，他觉得胳膊一紧，然
后看见王小丫挽住了自己。江三皮惊憟地看着王小丫，王小丫冲着江三皮微笑，仿佛有
些诡异，让江三皮心惊肉跳，然后不安。王小丫把头靠在江三皮肩上，贴得很紧。江三
皮的眼前是王小丫的头顶，鼻子几乎可以触到她的头发。熟悉的香气带着王小丫的体温
进入江三皮的嗅觉系统，他小心翼翼地吸气，生怕赶走了这亲近的香。

　　江三皮小心翼翼地吸气，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其实是一种本能反应，类似于初生
的孩子懂得吸吮母亲的乳汁。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白茫茫无边际。没有任何经验告
诉他下一步该如何做，于是他只有不做。他嗅着微香，怀疑这属于想入非非引发的幻想
。

　　王小丫挽着江三皮的胳膊，微微低头，脸颊紧贴着江三皮的肩。江三皮两眼直视前
方，任由王小丫抱着自己的胳膊，茫然然的派头。两个人维持着这种情形在半明半暗之
间默默地走着，一直走到四教门口。忽然王小丫放开江三皮，江三皮转头，王小丫露出
一个微笑，说刚才忽然觉得有点冷，对不起很唐突。这个微笑再次让江三皮不安，江三
皮赶紧说没什么应该的。王小丫向楼上走去，江三皮跟着，间隔的距离大概是一米。

　　回到4407坐下，江三皮注视着温顺的小猫在王小丫肩上香甜地沉睡，这只小猫像王
小丫一样是香的。王小丫的微笑浮现在江三皮脑子里，虽然刚不久才发生，却已经有些
模糊。模糊的影像与记忆中的另一种清晰的微笑重叠起来，江三皮努力辨认，试图证明
那是同一个女孩。在这种努力中江三皮回想起王小丫冲着他微笑，然后把脸贴在他肩头
……王小丫放开他的胳膊，然后展现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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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刀锋滑过苍穹，带着流星的美丽，消失不见。
留下的是什么？空虚。
从空虚中生发出无，生发出有，生发出刀的光华。刀落下，带着蝴蝶的美丽，遮住人迷
离的眼睛。
人的眼里有什么？美丽。
美丽覆盖着人的眼睛，覆盖着人的一切，一生。人的一生都在追求这美丽。美丽中生发


※ 来源:·BBS 水木清华站 smth.org·[FROM: 166.111.7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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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难得一只鸡,好好养鸡呀 
 小鱼儿,我爱你 
醉了
※ 来源:·听涛站 tingtao.dhs.org·[FROM: 匿名天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