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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itakaKen (飞翔的鹰), 信区: reading&culture       
标  题: 我的她是吸血鬼7
发信站: BBS 听涛站 (Sun May  9 18:49:37 2004), 转信

第六章 魔鬼与天使

作者:龙皇之仆


    两点三十五分,阿尔克开始咏唱第二遍治疗术,才唱了两句,我刚好用了两百零
八叉,将她的右腿也斩断了下来,然後便用眼睛开始搜寻下一个目标,本来按理来说
应该是手臂或者躯干的,但是阿尔克咏唱的声音与蠕动的下颌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
去,我暴然跳起,将她狠狠的重新按倒,手中的餐叉向她的两片红唇之间狠狠的的插
了进去。 

    阿尔克由於在专心致志的咏唱魔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痛苦间本能的闭紧了
嘴唇。所以前三叉全部插在她洁白的牙齿上,将门牙打落了两个。等到第四叉的时候
阿尔克已经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她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紧紧的闭紧了嘴
唇,把头一偏,让我的叉子一下下的扎在她娇嫩白净的左脸上。因为如果她的舌头被
我捅烂的话,就再也无法咏唱魔法来为我治疗,在她的身体自然愈合之前,我一定会
用尽力量,衰弱而死。 

    但是我的魔性欲望有个特点:一旦盯上某个目标,在将其完全斩裂之前是不会换
下一个目标的,换句话来说,现在她的上下颌已经被我锁定,在完全分离之前我是不
会去斩其他地方的。 

    阿尔克正处在这种两难的境地:既不能让我捅,又不能让我不捅。 

    女人最爱面容,甚至过於自己的性命,但是阿尔克却任我一下下的将她的面孔捅
得稀烂,为的就是要争取时间想出一个办法。很快左边脸已经捅穿了,再捅下去就要
捅到里面的舌头,阿尔克急忙把脸转了过来,把右半边脸拿给我捅,在第三十叉的时
候我一时失了准头,一叉下去将她的美丽的右眼睛挖了出来,但是阿尔克却毫不在意
,只是在拼命的思考著一个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很快,右半边脸也捅烂了,现在已
经没有了任何屏障,我高高举起餐叉,就要捅进她的嘴里,但是阿尔克却还没有想出
一个办法。 

    情急之间阿尔克做出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反抗:双手将我用力一推。这一推
由於情况急迫,不自觉的用上了吸血鬼的力量,所以力量奇大。我身子被推的飞起,
重重的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但是由於已经陷入了疯狂,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重新扑了上去,幸好这时候阿尔克已经想出了一个办法,她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张
开了口,任我将叉子狠狠的捅了进去,刺穿舌头和脊髓,然後从头颅的另一边露出来
。 

    三十分锺以後我终於将她的上下颌完全分离开了,我似乎是满意的长出了口气,
於是将她的右臂作为了下一个目标,这时候阿尔克剩下的一只眼睛中突然闪现金黄色
的光芒,她那被分成两半的头颅微微动了动,然後突然结合在一起,迅速的愈合著一
切伤口。 

    她在使用吸血鬼作为杀手!的的最後能力之一:强行自愈。 

    天地万物皆有道,吸血鬼的再生能力虽然强大,但也不是无限的,象刮破皮一类
的小伤可以立刻痊愈,但是损手折足之类的大伤却还是要花点时间来恢复。如果硬要
在瞬间强行自愈的话,需要消耗非常多的魔力和修为,这是大自然为了保持物种之间
的力量平衡而衍化出的自然之法。一般吸血鬼只有在被人追杀到穷途末路,身体受伤
严重无法行动,但是却不得不立刻逃跑而保命时才使用这种能力,因为性命总比修为
重要。 

    但是阿尔克现在却在使用这种能力,不过不是为了挽救她自己的性命,而是为了
挽救我的性命,短短数十秒种之内,她头颅上的伤便已经完全愈合了。然而为了这十
几秒锺,她付出了将近全身三分之一魔力的代价。伤口一痊愈,阿尔克便立刻开始咏
唱治疗术,一秒锺也没有耽误。 


    我在第四百六十七叉上斩断了她的右臂,这时候是四点二十分。此时阿尔克正在
咏唱第六遍治疗术,还差三个音节就要完成,如果中途停下的话就会前功尽弃。所以
权衡利弊,她没有停下来而是唱完了那三个音节,於是她的上下颌再次被我斩开,迫
的她再用了一次强行自愈。於是我又花了一个半小时,用了一百多叉斩断了她那条直
到最後一刻还在替我细心的拭去汗珠的左臂。然後,我开始肢解她的躯干。 

    对於阿尔克来说最难忍受也最痛苦的时刻终於到来了,肢解她左肩的工作刚刚开
始,餐叉终於也一声闷响崩断了,我手头已无锐器可用,於是我使用了最野蛮,最令
人发指的工具──牙齿:狠狠的咬住她那雪白的肌肤,然後将她的肉硬生生的的撕扯
下来。 

    而与此同时,由於使用的次数太多,使得身体产生了抗性,治疗术渐渐的对我失
去了效果,阿尔克不得不开始使用更高级,更复杂的圣系魔法──生命转移:“以神
圣的契约为誓,我自愿将我宝贵的生命分享给我的夥伴…。。”伴随著她那由於多重
打击而渐渐衰弱下去的声音,生命精华从她身上源源不断的流出,注入我的体内。 


    这工作是漫长而艰难的,生命转移的咒文长而复杂,一旦停止就要重新来过。於
是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中一直重复著这样的情景:我象地狱中可怖的魔鬼一样,趴在
自己的妻子身上,带著疯狂恐怖的神情,张开嘴活活的撕扯著她的血肉。而阿尔克则
用天堂的天使一般纯洁温柔的眼神注视著我,无视颤抖著的身体冒出的嫋嫋青烟,一
面忍受著圣系魔法在体内的灼烧与肌肤被活生生撕裂所带来的双重痛苦,一面微笑著
,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缓缓的唱出生命转移的咒文,将她的生命源源不断的转移到我
的体内。每间隔几分锺她就会因为太痛或者太虚弱而昏了过去,然後再醒过来重头开
始咏唱咒文。这种情况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阿尔克共昏过去了几十次,但是
却没有哼出一声痛。 

    这可诅咒的一切终於在九点十三分结束了,我在将阿尔克分成了七块之後,魔性
的欲望终於烟消云散,这时候已经过了近九个小时,我总共斩了一百四十九刀,插了
五百零一叉,咬了三百六十六口,总数加起来是一千零一十六。 

    千刀为凌迟,也就是说,我活活的将自己的妻子凌迟了。 

    由於体力和精神的过分透支,身体和思想一获得解放,我立刻就眼前一黑,昏了
过去。 

    然後我昏睡了四天三夜,在昏迷中依稀感觉到有人正不停的照料我。当第四天清
晨我醒过来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尔克欣喜的呼唤:“志贵,你终於醒了!
这真的是太好了!” 

    暴行的记忆不断的从混沌复苏,其残酷的内容一时间令我的头脑无法接受。晕眩
中我惊异的打量著四周,墙壁和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完全不见了,床单也洗的雪白,发
出清香的味道,屋内的一切全收拾的整整齐齐,仿佛那场残忍的暴行从没有发生过一
般。我再摸摸自己的脸,那副被老鼠带跑的眼镜也居然在我鼻梁上好端端的挂著。阿
尔克坐在床的另一边,全身上下缠著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带著憔悴而疲倦的神色,对
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事後我要她吸我的血,但她坚执不肯,理由是我还太虚弱。直到一个星期後才勉
强吸了一点。 

    然而她本人却远比我所看到的虚弱的多,其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大量失血
,身体被长时间分割,咏唱圣系魔法,使用强行自愈,还转移了大量的生命精华到我
体内,在这种种重创交替作用下,她体内的魔力早已枯竭,千百年的修为也元气大伤
,如果不是真祖之姬的话,她的身体早已灰飞湮灭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只好靠著
汲取月光的魔力,一点一滴的修复自己残破的身躯和内脏。事实上在三个星期後,她
还在背著我偷偷的吐血。 

    然而那都是我後来才知道的事,当时我的脑中只回荡著的只有那残暴行为的记忆
,以及对自己,还有自己这屠夫般的双手的极度憎恨,从出生以来,我从来没有像那
天憎恨自己一样去憎恨一个人,简直憎恨到想要立刻将其彻彻底底的毁灭,使之在这
个世界上完全消失。 

    这时阿尔克站了起来走向饭桌,我不由得一楞,於是看到在饭桌上,一个美丽漂
亮。又大又圆的乔治奶油慕司蛋糕在朝霞的光芒下傲然的挺立著,散发出甜美的香气
。阿尔克切下一块送到我的嘴边,象慈母哄小孩子一般温柔的哄道:“这麽多天你都
没吃东西了,一定很饿。这蛋糕很好吃的,吃一点吧,志贵?” 

    那一刻,我哭了,这辈子第一次真正的哭了。我伏在阿尔克的膝盖上,象一个做
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痛痛快快的号啕大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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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的三叶草是祈求;二叶的三叶草是希望;
    三叶的三叶草是爱情;而四叶的三叶草就是幸福。
 其实,无论是‘祈求’、‘希望’,还是‘爱情’,
   最终所渴望的归宿都是‘幸福’。而四叶的三叶草,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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