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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itakaKen (飞翔的鹰), 信区: reading&culture
标 题: 我的她是吸血鬼18
发信站: BBS 听涛站 (Sun May 9 19:00:50 2004), 转信
第十七章 痛苦与快乐
作者:龙皇之仆
阿尔克平常吸血的动作是很温柔的,獠牙轻轻的刺进去,然後缓缓的吸血,最後
轻轻的拔出来,整个过程我中所遭受的的刺痛并不比被蚊子咬一口高多少。
但是今晚情况完全不一样,由於被压抑许久的本能欲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所以
她的动作异常的粗暴,吸取血液的速度也比平常快的多。一瞬间我只觉得好像两只细
长的钢钉猛然的刺入了我的咽喉,一阵强烈的刺痛传来,使得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随後由於大脑缺血,使得一阵剧烈的晕眩迅速的传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失去
了意识。
但那只不过是几秒锺的事,很快我的意识就渐渐的清醒过来──虽然还有著些微
的晕眩,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在云海中轻轻的飘荡。数十秒锺过後,随著鲜血迅
速的流入咽喉,阿尔克的欲望渐渐的平息下来,理智重新开始控制身体。渐渐的,晕
眩也开始消失,显然阿尔克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吸血速度。随著神志恢复清明,我咽
喉处的疼痛也慢慢的缓和下来,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轻轻的抚摩著她的秀发,微笑著
说道:
“积蓄了那麽久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一定非常舒畅吧?”
阿尔克一时没有答话,只是好象一头小猫一样,趴在我身上专心致志的吸著血。
一股强烈的情欲渐渐的从我的心底升上来,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同时激烈的抚摩著她
的身躯。事实上,每次她紧紧的抱著我,吸取我的血液的时候,我想抱紧她的欲望就
变的格外的强烈,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我和阿尔克两人的欲望并不是一定要发泄在对方身上才可以的,阿尔克可以找一
些小动物来吸血,或者去饮用医疗血浆,而我也是一样。之所以我们会互相在对方身
上发泄彼此的欲望,原因有三个,第一,这样方便省事。第二,发泄方可以获得最大
的快感。但是这都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第三个原因:被发泄的一方虽然会感受
到些微的痛苦,但是却也可以获得相当的快乐──只不过这是精神上的而非生理上的
。如果为了我们中一人的欲望,要由另一人痛苦作为代价,即使後者完全自愿,前者
也是绝对不会动手的。因为爱情的本质,就是双方都尽一切力量的让对方快乐。
我不知道阿尔克平时被我斩开的时候,除了些微的痛苦是之外还有怎样的感觉,
她既心地单纯又不擅长表达,所以也无法详细的向我解释这种感觉,只能笼统用“很
幸福”这三个字来代替。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我却能够知道
她没有说假话──日子相处久了的夫妻之间是难以隐瞒什麽的,更何况是阿尔克这麽
单纯的人。一旦她说谎,忍耐痛苦,或者强颜欢笑,我立刻就能分辨出来,绝不会出
错。
不过,虽然无法理解阿尔克的感觉,我却能大概的明白自己被她吸血的时候,那
从心底产生的快乐,以及那快乐带来的情欲──那真的是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表的
感情。但是如果硬要表达的话,应该约略可以主要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的内容是我以前从一本与SM有关的书上了解的。人都有轻微的受虐意
识,区别只在於程度不同而已,所以在情欲高涨之际,些微的痛苦有时会带来更大的
兴奋。不过,这种兴奋在我的快乐中占的比例并不大。
第二个部分是“灵魂融合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微妙,在我的快乐中也占相
当大的比重。
阿尔克是个本性嗜血的吸血鬼,我在她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要她愿意,随时
可以依著自己的欲望吸干我全身的鲜血,然後把我的尸体一扔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但
是她却没有,反而极力的压制著自己的本能,将吸血的量控制在不影响我健康的范围
以内。要知道吸血鬼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是相当难的,但是她却努力的这麽做了。为
什麽?──因为她爱我。
至於我呢,随随便便的就将要害卖给她,既不在乎她什麽时候吸,也不在乎她吸
多少,甚至有时还鼓动她多吸一点。为什麽?──因为我爱她。
可以说每一次吸血,就等於我们在无形中交换一次这种认知。久而久之这已经在
我们之间形成一种无声的默契,一种极端的信任:凡事全都自动的先替对方著想,而
将自己的利益排在後面。比如说在吸血的时候,我相信阿尔克一定会只会考虑到我的
健康,所以我只要关心她吃的饱不饱就够了,阿尔克的情形也是一样。这种互相替对
方考虑,让自己的灵魂成为对方的灵魂的情况,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爱人之间的“灵
魂的融合”吧?所以每当阿尔克将尖利的牙齿刺入我的喉咙,然後将我生命的精华─
─血液慢慢的吸到她的身体中的时候,我便有一种两人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的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让我产生一种非常的想抱紧她的念头。
第三个部分是“身心完全放松的感觉”。
在阿尔克的獠牙刺入我的咽喉以前,我已经完全的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交付给她
,任她摆布了。
当然,我信任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但是就算出了什麽意外以至於她伤害了
我,我也不在乎,就算她将我吸干血液而死,我照样可以成为死徒和她在一起,既然
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什麽好怕的呢?
所以,我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都完全交付出去的那一刻,所感到的是一种从身到
心都极度的轻松的感觉,就如同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一样,所有鸡毛蒜皮的大小琐
事所带来的烦恼,在那一刻显得是那麽的微不足道。那种从头到脚,从表至里的坦然
与舒畅,真的是什麽感觉都无法相比的。
所以,阿尔克吸血的时候,我并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这种欢娱对於我们两
人来说,甚至超过了夫妇之间普通的床第交欢,形成了我们爱情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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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阿尔克轻轻的拔出了獠牙,抬起头来。我微笑著问道:“吃饱了?”
阿尔克点点头,带著些沮丧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最终还是我输了。”刚说完忽
然又伸出手来狠狠的捏著我的脸,带著不甘心的表情气忿忿的道:“你这家夥还真坏
啊!居然用那种卑鄙的手段诱惑我!”
“你没听说过‘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吗?”我呵呵的笑道,“不管我用了什麽手
段,你现在已经输啦,难道你想找借口抵赖不成?”
“什麽啊!志贵,你太小看我了。”阿尔克不屑的撇著嘴道,“你以为我是那种
人吗?认输就认输!”她说著一翻身躺到床上,一把抓过将小刀塞到我手里,然後带
著大义凛然的神情说道:“就算你现在要将我斩成几十块,我也绝对不会逃避的!”
我笑了笑,将小刀放下,侧过身来先亲了她一口,然後柔声说道:“你也小看我
了哦!我远野志贵行事可以说是相当的阴险毒辣,这种小小的要求岂能满足我的狼子
野心?只怕我的要求提出来会吓怕你呢!”
“哼!我可是堂堂的吸血鬼公主,阿尔寇多。布隆斯塔德!怎麽会害怕呢!无论
你提出什麽要求,我一律照做就是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许抵赖!”
“绝不抵赖!”
“你发誓?”
“我发誓!”
“那好,我就说出我的要求了。”我有些奸诈的笑著,慢悠悠的摸著喉咙上被她
咬出的两个伤口说道:“最近我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大舒服,我想可能是身体里无用的
积血太多了,所以,我要你今天吃双份。”
落进圈套的阿尔克瞬间呆住了,看著她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一
秒锺以後她才突然爆发出来,拼命的捶著我的胸膛道:“你这个大坏蛋啊!又耍阴谋
诡计!”
“我不是说过了‘无毒不丈夫’吗?只怪你自己不小心。”我得意的笑著,伸出
手来将她的嘴轻轻的按到自己的喉咙上,微笑著说道:“你自己发过誓的,可不能抵
赖哦!快吃吧。”
不料阿尔克却抬起头来,带著认真的神色摇头道:“不行,那样会伤害你的身体
的。”
看到她那认真的神色,我不由得也略略收起笑容,同样认真的答道:“不要紧,
人的造血功能是很强的,偶尔一两次失血过多不会伤身体的,你没看前几天的新闻吗
?有个老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上学,一个月至少去卖四次血!他那麽老都没事,我这
麽年轻会有事吗?”
“可是……。。”
我突然捂住了她的唇,继续柔声的说道:“不用说了,阿尔克。虽然你死不承认
,但其实我何尝不知道,你每次在我身上顶多只能吃个半饱。那种没吃饱饭的不爽感
觉,虽然你不说,但我亦能猜想得到。所以,今天我请你吃个痛快。”我说到这里,
苦笑的挠挠头道:“我是个没用的丈夫,赚不到多少钱,在这结婚的纪念日里没什麽
东西好送给你的,你就当这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吧!”
“志贵……。”
原本渐渐消逝的金色的光芒重新在阿尔克的瞳孔中燃烧起来,她呻吟著吻上了我
的唇,一阵激烈的爱抚後,她的唇情不自禁的渐渐靠近了我的咽喉,正当要张嘴咬下
去的时候,她忽然全身一激灵,停了下来。
“怎麽了?”我笑著问道。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阿尔克眼睛中突然射出狡的光芒,“今天是结婚纪念日
是吧?那麽既然你送给我这份礼物,我也应该送个礼给你啊!”
我楞了楞,随即笑了起来道:“笨女人,夫妻之间何必这麽计较的那麽细。”
“不行!你这意思是我们之间不平等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麽就妥了。”阿尔克笑嘻嘻的说,一把抓过小刀塞到我的手里,然後用手指
在自己的脖颈上划了一个斩开的手势,柔声道:“志贵,用这把刀,将我的头切下来
吧。”
我一时间不由得愕然道:“但是……我几天以前还曾经做过一次……”
“没关系,没关系!今晚是月圆之夜,我的魔力处於颠峰状态,可以很快的就痊
愈的!”阿尔克微笑著打断了我的说话,这回轮到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你刚
刚不是说过,‘夫妻之间何必这麽计较的那麽细’吗?”
我先是呆了一呆,随即托著下巴,露出了无奈的苦笑:“你这家夥,真是被你打
败了。既然你这样坚持,好吧!等著吃我的刀子吧!”说著准备将她抱起来抬到浴室
里去。
但是阿尔克忽然阻止了我:“不用了,浴室里没气氛,在床上就行了。”
“喂喂,你是在开玩笑吧?血会弄脏床单,很难洗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阿尔克脸上露出俏皮的笑容,“今晚是月圆之夜,我
的魔力处於颠峰状态。我可以用魔力暂时封闭自己的血管切口,不会流出血来的。”
我於是取下眼镜,将她柔弱的身躯轻轻的抱在怀中,先深深的给了她一个吻,又
吻了吻她那雪白的脖颈,这才伸出刀来,准备划去她咽喉上的“死亡红线”。谁知道
阿尔克又阻止了我。
“又怎麽啦?是不是害怕了?”我笑著说道,“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放过你噢。”
“志贵,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我也想送你一件特殊的礼物。”阿尔克却没
有笑,而是凝视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你不使用能力,而是用那把刀
直接将我的头切下来!”
我骇然的跳了起来道:“笨蛋女人!你发疯了不成!那可是很痛的!”
“不要紧,我可以用魔力封闭主要的神经,这样的话并不会怎麽痛。如果我真的
感到很痛的话,就会喊你停手,这样总可以了吧?”阿尔克平静的道,“而且,最主
要的原因是,我想细细的体验一下被志贵杀害的感觉,平常的时间太短了,今天正是
个好机会。”她说著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志贵,不要犹豫了,动手吧!”
虽然阿尔克的理由很充分,但如果在平时我可能仍然会犹豫不决,可是现在我已
取下眼镜,魔性的欲望虽然远不足以淹没我的理智,但却也对我的意识和判断造成一
些影响。我微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阿尔克笑了笑,柔顺的躺在我的臂弯中,
美丽的头颅微微向後倾倒,露出雪白柔软的咽喉,两只鲜红色的大眼睛俏皮的眨巴著
,示意我可以动手了。
我先用刀在她的颈侧微微拉开了一个小口子,果然没有鲜血流出来。我放心的舒
了口气,柔声的说到:“笨蛋女人,我要动手罗!如果很痛的话你就赶快叫我停手,
知道吗?不要勉强哦!”
阿尔克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於是将左臂托住她的後颈,右手轻轻的拈起小刀,就
要往她的咽喉切下去。然而在刀锋接触肌肤的那一瞬间突然间我停住了。
阿尔克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嘴角带著温柔的笑容。两只活泼的大眼睛中闪烁著
金色的光芒,好象鲜豔的红宝石一般美丽迷人。雪白的肌肤犹如名贵的乳酪一般细腻
光滑,在刀锋冷冽的寒光下更是显得柔弱无比。银色的月光从窗户直射进来,照射在
她的身上,使得她看起来好象受难的女神一般圣洁美丽,面对著如此美丽可爱的生物
,一时间我的刀锋一阵颤抖,居然切不下去。
阿尔克见我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得奇怪的睁大了眼睛,问道:“怎麽啦,志贵?
不舒服吗?”
我叹了口气道:“不是,是你太美丽了,我不忍心下手。”
“想不到被人称为‘杀人魔’的志贵,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呢。”阿尔克嘻嘻的
一笑,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谢谢你的夸奖,志贵,我很开心。我的身体是属於你的
,你尽管怎麽样都没关系。”
我笑著吻了一下她,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使自己安静下来。美丽的东西
固然可以给人快感,但是将美丽的东西破坏,那种快感却又不是前者能相比的。我仔
细凝视著阿尔克那毫无保留的裸露在我面前咽喉,只见它美丽而柔弱至极,仿佛在呼
唤著什麽东西去割断它一般。我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欲望从心底热腾腾的升起,手微微
一颤,刀锋已经轻轻的切入了她的咽喉。
火热的欲望在我身躯内到处乱串,我努力的用意志将它压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
,让它一点点的释放,否则的话,阿尔克可是会很痛的。刀锋很锐利,在白皙而柔软
的咽喉上迅速的来回移动著,皮肤,神经,血管纷纷的断裂开来,但是没有流一滴血
。我的动作非常的平稳而仔细,犹如庖丁解牛一样,一面让刀锋沿著最脆弱的地方往
下切,一面小心的避开可以造成剧烈痛苦的神经。同时我也非常专注的注意著阿尔克
的神情,只要她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我就会立刻停手。我们之间可以互相发泄欲望
,但绝不会以对方的痛苦为代价。
然而阿尔克的神色中却并无一丝痛苦,只是微笑著,用饱含爱意的眼神静静的望
著我,除了喘息声与眼中金色的光芒愈来愈盛以外,她的神情非常的安详。但是与她
的表情相反的是她的手,在我的身体上不断的来回抚摩著,简直是非常的不老实。於
是我便继续小心的切下去。
阿尔克的喘息声渐渐剧烈,当我堪堪切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猛的坐了起来,吻
上了我的唇,由於动作太猛,我的刀锋一时收束不及,居然一下子洞穿了她的咽喉。
然而她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疯狂而热烈的亲吻著我,爱抚著我。我被这突如
其来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於是一面热烈的回应著她,一面轻轻
的将刀拔出,手绕到後面从她的後颈开始切割。
终於阿尔克的头颅只剩下了脊椎和躯体相连,骨头是很难切的,如果硬来的话她
肯定会很痛的,我当机立断,小刀刀尖在脊椎的红线上轻轻划了几下,脊椎咯的一声
在瞬间断裂了,阿尔克的头颅渐渐的从身躯上滑了下来,我连忙用手托住。
如果在一般情况下,阿尔克此刻应该是很疲惫的,但是可能因为是月圆之夜的关
系吧?她仍然是精神奕奕的微笑著,而且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身躯居然并没有倒下去
,反而继续热烈的抚摩著我的身躯。看到我惊讶的神情她不由的笑了。
“吓了一跳吧,志贵?我今晚的魔力很强大呢。”阿尔克微笑著说道,然而立刻
又撅著嘴道,“志贵你又使诈啊!,不是叫你不要用能力的吗?”
我微笑道:“男人偶尔是会不守信用的。”说著亲吻了她一下,然後笑咪咪的道
:“你的礼物我收下啦!现在收我的礼物吧!”说著将双手托著她那美丽的头颅,将
她的嘴唇贴到我的喉咙上。
阿尔克犹疑了一下,随即张开口,獠牙轻轻的刺入了我的喉咙,然後缓缓的吮吸
著鲜血。她的动作是那麽的温柔,就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在一口口的,小心翼翼的吃东
西一样。然而她的身躯爱抚的动作却甚是猛烈,我的情欲也被挑得渐渐的升了起来,
於是紧紧的抱紧了她,热烈的回应著她的呼唤。
於是,在银色的月光下,一副奇异的景象诞生了,一个男子和一具无头的女性躯
体激烈的交缠著,而那个躯体的头颅却静静的趴在男子的喉咙上吮吸著他的鲜血。
忽然间一阵剧烈的快感传来,我觉得自己好象飞上了云端。微微的晕眩中我发现
居然有泪水自我眼中流了出来。那是欢欣的泪?感动的泪?我不能确定,我唯一能确
定的,就是一件事情。
“我爱你,阿尔克。”我用低沈而哽咽的声音说道。
“我也爱你,志贵。”美丽的头颅眼中同样含著晶莹的泪水,微笑著回答我。
我们俩彼此赋予对方痛苦,但却又沈醉於对方赋予自己的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病态,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尽力的让阿尔寇
多。布隆斯塔德,我的妻子,我最爱的另一半快乐,只要她快乐,我就快乐。
--
一叶的三叶草是祈求;二叶的三叶草是希望;
三叶的三叶草是爱情;而四叶的三叶草就是幸福。
其实,无论是‘祈求’、‘希望’,还是‘爱情’,
最终所渴望的归宿都是‘幸福’。而四叶的三叶草,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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