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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raveheart (磨剑闹市作山林，清吟徐啸若无人), 信区: reading&culture       
标  题: 来来来，我们讲故事－27(zz)
发信站: BBS 听涛站 (Sat Apr 24 03:14:32 2004), 转信

发信人: ugay (穿过你的脂肪的我的手), 信区: Literature
标  题: 来来来，我们讲故事－27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Tue Mar 23 22:21:30 2004), 转信


27．    病的故事

我是被腰疼弄醒的。
在梦里和他打了一架。
好像回到以前他还是我男朋友的时候，我狠狠的打他，打得累极了，呼呼的喘气。
躺下，怎么也想不起为什么要打他，打着打着，他人就没了。
怎么这样啊。
我叹气，叫他的名字。没有回答。
我望着天空，闭上眼。

腰剧痛。让我想起以前曾经痛经的时候那样的疼。

醒来的时候，对着坏小子的那张脸，我立刻闭上眼睛。
我摸摸自己身上穿着衣服，才睁开眼。
"你怎么在这儿。"我没好气儿的说。
"我来帮忙打杂儿啊。"他说。
"齐卡呢？"
"熬粥呢。"
"我睡了很久？"
"几个小时吧。"他说。

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没有齐卡在，我们俩之间就隔着一层膜。
话题总是很快消失，留下针扎一样的冷场。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
"你看我裸体了？？"我问。
他耸耸肩，哼笑两声："你还是我抱上楼的呢。"
我顿时觉得还不如摔死在楼梯上。

齐卡端着粥进来，问我们刚才在说什么。
我说："他看我换衣服。"
齐卡笑着说："我把他轰出去才给你换的。"
我瞪了坏小子一眼，他嘿嘿的笑，对齐卡说："我也饿了，我帮你喂她。做饭去。"
坏小子盘腿坐在地上喂我吃粥。

"你是不是开心了？"我说。
"为什么开心？"
"我遭报了啊。"我说。
他没说话，嘴角一丝笑，吹吹粥，喂到我嘴里。
"其实我一直……很想道歉来着。"我说。
他塞了一勺粥到我嘴里，什么也没说。

他伸手挑开我嘴角的头发："我没你想得那么恨你。"

我在家里躺了三天，齐卡一直在家照顾我，坏小子偶尔来帮忙，也蹭饭吃。
中间主编打个电话给我，委婉的说我以后不用去上班了。
我撑着我的腰在屋里蹭着拖鞋走来走去。

我在办公室里的东西被人收到纸箱里，办公桌给擦得干干净净。
名片夹、记事本、杂志纪念卡，我又掏出来扔在垃圾箱里。
一个年轻的同事跑来问我能不能把齐卡做的绢花留下，我摆摆手说你拿去吧。

我抱着纸箱乘电梯，才发现自己在这儿工作了2年多了，竟然一个朋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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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握你的手，匍匐捧你的脚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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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非我所能；死，非我所愿；
但是我们可以把握生死之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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