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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lymmiao (伊利苗@排骨()), 信区: Girls
标 题: 流血的女人(zz)
发信站: 听涛站 (2002年07月02日00:16:07 星期二), 站内信件
流血的女人 沙漠风云于 2002.06.30 09:06 发表在爱情故事
我放下电话,伫立在窗前,凝神眺望着波涛起伏的克里克海。
我不知道晶晶会不会来。我的心就象那波光粼粼的海面,闪烁着虚无缥缈的希望。
我仿佛又看见晶晶穿着三点式泳衣,躺在死海的水面上,雪白的肚皮上纹着的那个鲜艳
的玫瑰,在脑海中忽隐忽现。
时间悄然无声地流逝,夕阳缓缓地沉入海底。
暮色挥舞着神秘的纱幔,象魔术师一般瞬间笼罩起大地。
我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好象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深不见底的漆黑的深渊。
我绝望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又苦又辣的烟圈。就在这个时
候,我听见门铃的响声。
我冲过去,打开门。
一个穿黑袍的女人,幽灵一般飘然闪入我的房间。我好似在做梦,回头惊讶地望着
那个女人。
她步履飘飘地走到靠窗的椅子边,用纤细的手指撩起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纱。
是的,是晶晶!
我克制住心底的激动,关好门,走到她身边。
“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
“你要是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我们之间的爱,恐怕也只能象海上的泡沫一样,昙
花一现,留给记忆了。”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笑容,微琐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哀伤。
她坐下来,把两只白皙的小脚搭在床上,悠然点起一根圣罗兰。
我想转移话题,就问:“你怎么这身打扮?”我指了指她身上的阿拉伯黑袍。
“呵,”她吹出一缕白色的烟雾。“因为我嫁给了一头阿拉伯的猪!”她的声音很
轻,象是喃喃自语,但我却听到一股浓浓的怨恨。
一注冰冷的寒意掠过心头。“你,结婚了?”我似乎是明知故问。
“有什么两样?”她冷笑了一声。“我丈夫有四个老婆,我排第三。”她边说边脱
掉身上的黑袍。我又看见了那个亭亭玉立的中国女人。她里边穿的是一件白底带咖啡色
碎花的上衣,没有袖子,肩头有条带子,打了个蝴蝶结,露出性感的肌肤。
“他,是local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伊朗籍的local,”她点了点头,右手夹着香烟,把左手搭在我的膝盖上,轻轻抚
摩。似乎在抚慰我颤抖的心灵。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呢?”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
“呵呵,有后悔药卖吗?”她用顽皮的眼神盯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握住她放在我腿上的那只左手。她无名指上那枚钻石戒指,就象一
粒坚硬的沙子,深深嵌入我的心中。我感到有一种莫可名状的隐痛,悄然扩散开来。
我知道,那种痛楚是因为爱。可她居然嫁给了有四个老婆的阿拉伯人!
她大概感觉到我心中的伤痛。她掐灭了手上的香烟,用柔滑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
我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阿拉伯香水的味道。我的脸颊感觉到她湿润的嘴唇印上的
亲吻。她大概没有戴文胸,富有弹性的双乳压在我的胸脯上,让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我倒在床上,任凭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的舌头在我的皮肤上滑过,就象一条水蛇,游
动在波涛汹涌的海底。
我躺着不动,她坐在我身上,好似小船儿在浪尖上颠簸摇晃。
海水终于愤怒了,卷起一层巨浪,把那艘柳叶一般柔弱的小船掀翻。
小船在海底挣扎着,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巨浪咆哮着推向岸边,浪花飞溅,激
起一层层白色的泡沫,然后又呜咽着退了下去。
海面重归平静,只留下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宛如千万个破碎的梦想。
夜深人静,我和晶晶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我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充满无限的惆怅。
“晶,你和他离婚吧?”我说,声音苍白无力,有点象快要绷断的琴弦。
“我早就想,可是,在阿拉伯国家,女人要想离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她叹
了一口气。
“那我们私奔好吗?”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私奔两个字。一个中国女人,稀里糊涂
地加给了一个阿拉伯人,从此就象一头掉进悬崖的小鹿,难道只有痛苦地挣扎等待死亡
吗?
“私奔?”她忽然神经质般咯咯地笑起来。她停住笑的时候,两行晶莹的泪珠,潸
然涌出眼帘。“沙,你愿意带我走吗?”
我握住她放在我胸脯上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
“你答应以后要娶我为妻?”
我又一次郑重地点点头,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你可是只准娶我一个——不管以后我变得多老多丑,你也要陪伴我走完剩下的人
生?”她洒满泪花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我举起右手:“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晶晶一个!”
她呵呵地笑起来。“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呢?”
我也被她逗乐了,站起身,把她抱起来,在房间里转着圈:“哈,哈,你可真够贪
心的!还不知道下辈子能不能遇到你呢!”
“你相信缘分吗?”她忽然一本正经地问。
“相信啊,”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气喘嘘嘘地说。“我还会算命呢!”
“吹牛!”
“真的,我算到你下辈子会投胎做一小狗。”
“呸呀,那你就做一小猫吧!”
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寂寞的夜色把我们的笑声吞没,镜子里,我看
到一只小狗和一只小猫缠绵悱恻。
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我就退掉酒店的房间,带着晶晶开车上路了。
朦胧的曙光照在我那辆红色宝马车的玻璃上,玻璃上有些水珠,象星星一样眨着皎
洁的眼睛。
我打开汽车音响,播放着王杰的歌《为了爱,梦一生》
为了爱梦一生这是疯狂还是缘分爱你有多深就是苍天捉弄我几分……
黄昏时分,我们到达了阿联酋和Omen的边境。就在晶晶向海关出示护照时,电脑发
出嘀嘀的响声。
“对不起,太太,你不能出境。”那位留着大胡子的警察一脸漠然。
“为什么?”晶晶眼里溢出绝望。
“你丈夫向警察局报案,说你失踪了。”警察挥了挥手,示意晶晶跟他走。
就这样,晶晶被警察带回迪拜。
我不肯罢休,一路尾随警车回到了迪拜。到了阿拉古塞司警局,警察倒也没有为难
晶晶,直接打电话给晶晶的阿拉伯丈夫,把她领回家。
已经是深夜,开了一整天的车,我感到又累又饿。但是我的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
烧。我觉得,我得跟晶晶的丈夫谈谈。于是就开车去了他们住的别墅。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
“我要找晶。”我说,一付破釜沉舟的神情。
“wait.”他摇晃着脑袋进去通报。
不一会,里面走出一个瘦骨嶙峋的阿拉伯人,他整个一皮包骨头的大烟鬼模样。
“原来是你——把晶拐走。”他的声音沙哑,还好他能讲一口流利的英文。
我一脸严肃地点点头。“我想跟你谈谈。”
“ok,ok,but first I want to teach you something.”他话音未落,已经一拳
打在我的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身边的那个黑鬼也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那黑鬼找来一根绳子把我的手脚绑起来,然后象扛麻袋一样把我
扛进屋子。
我的嘴巴鼻子都在流血。我的眼睛肿得跟馒头似的。我从眼缝里看见晶晶。她被一
条铁链拴在一根柱子上。
“let him go!it‘s my fault,please let him go!”晶晶用英语对着阿拉伯人
喊叫。
“shut up!you bitch!”那阿拉伯人怒气冲冲地煽了晶晶一记耳光。他在茶几前
的那块很大的羊毛地毯上盘腿坐下,点燃一支古巴雪茄。
屋子里刹时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还有汗臭味和血腥味。
我忍着巨痛,挣扎着坐起来。
“先生,”我说,咽下一口浓浓的咸涩的血。
“叫我阿布杜拉。”他闷头抽了一口雪茄。
“哦,阿布杜拉先生,你知道,爱情是不能强求的。”我一字一句地说。“晶晶她
不爱你,你把她锁起来也没有用。”
“呕?”阿布杜拉抬起头,脸上竟浮起一丝奸笑。“那么,你爱她吗?”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也爱我。”我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
“你知不知道,通奸,在我们阿拉伯国家是要被乱石砸死的!”他收起笑容,恶狠
狠地说。
我的心头掠过一道死亡的阴影。
阿布杜拉从地毯上跳起来,尖着嗓子咆哮。他的瘦小的身体,就象一根火柴棒,在
灯光下摇曳。
刚才挨了一耳光的晶晶,这时缓过气来。“我求求你,阿布杜拉,把他放了吧。”
阿布杜拉倒背着双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完全象一头愤怒的野兽。
忽然,他停下来,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又缓缓地把目光转向晶晶。
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恐怖的大笑。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已经走到晶晶的面前。他挥
舞着长满黑毛的手,几下就把晶晶身上的衣服撕光。
“不要,不要……”我听到晶晶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哭喊。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那黑人奴仆一脚踹翻在地板上。
那个该死的阿拉伯禽兽,竟然当着我和黑奴的面,把晶晶奸污了。他骑在她的身上
,疯狂地,一下一下地把他那肮脏的东西捅进她白皙的身体内。还用手中的燃烧的雪茄
,在她的娇嫩的胸脯上烫出痕迹。当他把雪茄戳向晶晶的粉色奶头时,她昏厥过去。
我觉得天旋地转,我感到眼冒金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整整一个世纪。那千刀万刮的阿拉伯禽兽,从晶晶身体
上爬下来。又点燃了一根古巴雪茄。
他喘着气,说了句阿拉伯话。那黑奴就把我的手脚松绑。
“你,sonofabitch,把这个婊子带走吧。”
我不顾浑身撕裂的巨痛,用自己的衣服裹住晶晶的裸体,把她抱到我的车上。
汽车的马达发出隆隆的怒吼。我开着车,冲上高速公路,在夜幕中驶向Omen首都
Mascat.……
晶晶的身体在流血,我的心早已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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