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ice (冷泠), 信区: feeling
标 题: 冷泠日记
发信站: 听涛站 (2002年05月09日14:52:33 星期四), 站内信件
cui前脚刚刚出门,我便扔了耳机,老实不客气地把音响开大到足以充满整个房间,她们
都不喜欢我听的这些歌。早上得知答辩推迟一个星期,哈,又多一些放纵的时间,这样
迷离的日子所剩无几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刚刚看了一会儿书,有点儿累,然后过来看看文章听听歌,提一下精神。
记得有一次在火车上对面的人问我在听什么,我便递过去耳机,里面刚好在声嘶力竭地
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有没有希望...看到那个人明显变化的面部
表情,我心里忍不住偷笑。他说这样的歌不适合小女孩听,我心里又笑,什么叫适合什
么叫不适合,我喜欢,这就是简单的原因,我乐意,够了。没有那么多理由。
八十年代那个二环里的小子横空出世的时候我大概还在天真无辜地吮着手指头。愤青这
个名词与我脖子上的大门钥匙与我歪歪扭扭的铅笔画与我手里高举的棉花糖都搭不上什
么关系。好在他不计较我也不在意,所以并不能妨碍我在他的歌声里寻找到一种安慰一
种默契。
有段时间我天天听着一首歌,寝室和教室之间的距离不多不少恰恰是三遍钟鼓楼,每天
我都伴着三弦和大鼓还有他讲述的三长两短然后一边想象京城胡同里飘摇的故人故事一
边慢悠悠地在象征着精神和物质的两点之间振动。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
确答案。
大概每个人年少的时候对于爱情都有一种简单质朴的幻想,比如我就曾经想过,谁要是
对着我弹着吉它唱首花房姑娘,我就死心塌地地嫁定他了。大二的时候为了我的八百米
考试能够及格每晚自习回来都要去操场上驴拉磨一样地跑圈,一次碰见一个男生挥舞着
酒瓶子大着舌头对着我吼交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梦幻的意义多少有些破灭。他说他只
有一张吱吱嘎嘎的床他说他骑着自行车带你去看夕阳他说他的舌头就是那美味佳肴任你
品尝他说他有一个新的故事要对你讲。这个小子有够个性,颁奖晚会上不管人家安排好
了的钟鼓楼直着嗓子大喊姑娘漂亮。他要使劲弹使劲弹使劲弹呀使劲弹使劲弹使劲弹。
好久不见太阳,心里闷得发慌,不知什么是幻想。他说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
想。我想其实我也很简单。就像这个别人看来有些张狂的小子一样。只不过我有的是婉
约平和的外表。他说我顶着头上的大包低头踩着我自己的脚。所有人都孜孜不倦地为了
生存以及生存带来的副产品欲望而奋斗。有些人事到临头终于放弃。有些人一直执着不
遗余力。而后者就是所谓偏执狂。我不能想太多。
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警察警察,你拿着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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