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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achen (嘟嘟~~职业低手), 信区: LoveStory
标 题: 校园情人(二)
发信站: 听涛站 (Sun May 23 03:17:24 1999), 转信
看着他的走近,她慌张地摇头道:“不!不能的!我不能的!我要回去了!”虽然实
际上她的心里仍一直在争吵为什么不能,她一直觉得“不能”方的理由并不充分,至少还
没有充分到能说服她的“能”方的程度。
他走到她面前,两只手撑在树上,把她框在里面,得意而略带一点好奇地注视着她。
他要慢慢享用她。
“不,我不能的。”她柔声请求。
他摇了摇头,残酷地拒绝了她。他开始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由于刚才腰带已被夺去,
她的手不得不守护着腰部,这时又不得不去阻止他解她衣服的手。
“不!不要这样!我不能这样的!我们不能这样的!”她再次恳求道。她没有再提要
他送她回去,她本能地感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拿着她的红腰带,看她仍在抗拒,他想出了一个罪恶的办法。他两
手突然抓住她两手,把它们拎到她头上,他用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她毫无反抗的机会,然后
他一只手抓紧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她的腰带捆绑她的手。
事实上,这时候她还是有一点反抗能力的,比如她可以抬膝撞击他的裆部,对这一点
她也想到了,这是她从一本女子防身术的书上回忆起来的,但实际上这个念头只不过是一
闪而已,她本能的把性与暴力分裂开来,要她这样地去攻击一个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
她内心更加害怕,脑袋快速的运算着。逃不了了吗?没办法了吗?他会把我怎样?他会不
会伤害我?他不会伤害我的吧?不!他会伤害我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她又想
起她看到过的电影电视文学作品,里面被强奸的女人大多都痛苦异常甚至还有不少自杀身
亡的。她心里更加害怕。
担忧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眼中不禁眼泪汪汪。他已开始解她的上衣,她被绑的双
手仍乖乖地放在头上,她似乎已经明白反抗是徒劳无益的了。由于双手被绑着,上衣已无
法脱下只能把它敞开,接着他开始脱她的裙子,他本可以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同脱掉,
但他仍决定一件件脱。把她裙子脱下后他再次扫描了一下她的全身,与他以前的几个女人
相比这个女人身材较为柔弱,但极为秀美窈窕,乳房柔韧饱满,纤细的腰,雪白修长的双
腿并紧着。
他又开始脱她的内裤,这时候她终于又恢复了意识,她用她被绑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内
裤,这已是她最后的防线。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的!我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这时她泪汪汪的眼中已全部是哀求,她知道反抗已是没有用的了,她只有寄希望于他能
停手。
“是啊!你不可以,我可以。”他笑道。他表面上看来仍是毫不留情,但实际上内心
也是被她感动的。但要他停手是不可能的,这无异于要一头饿狼不去吃一只正在嘴边的小
羊。
他用力要把她的手拿开但她仍紧紧抓着自己的内裤,眼中更充满这哀求之色,泪珠已
滚了下来。
他心中不免有些软弱,不由的吻了吻她脸颊上的泪珠。他对她柔声道:“不要害怕。
我不会伤害你的,好宝贝!”
“可是我不能的……”她懦弱地坚持。
“把手拿开!”他强硬地道。
她手不由一抖。她知道再反抗已经没有用,在他脱她内裤的时候她尽管仍抓着它但已
不用多大力了,甚至在他蹲下把她的内裤和裙子从她脚上移走的时候她还乖乖抬了脚。
他又站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他已经发觉她的眼睛相当耐看。这时候她的眼中除了
委屈、害怕之外,还多了一些询问:“你会待我好吗?”
他再一次亲吻了她,这一次已不像第一次那么激烈,而是非常温柔。他知道她已不会
抗拒。
他轻柔地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很顺利地“占有”(尽管我反对“占有”这个词,但我
在汉语的词汇中未找到其它描述这种情况的更合适的词语,只能用带引号的“占有”──
作者)了她。
在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疼痛。对这种疼痛她理论上早已料到,所以她
事先忍住了。她对疼痛一向有忍住不叫的习惯,这可能与小时候大人鼓励她打针不哭才是
勇敢的好孩子有关。但她现在不叫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她自己并未意识到:她认为这
个疼痛是必然的,是与任何男人都会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要有这么一次的(除非她想一辈
子当处女,这显然更倒霉)所以不该怪这个男人,同时她也不希望他为她的痛苦而感到内
疚。但她这时还是忍不住感到委屈,眼泪软弱地流下来。
一切都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坐起身,把被绑的双手伸向他面前,他解开她
的双手并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腕。由于腰带宽大,她的手腕上并没有什麽勒痕。她本能的有
点想谢他但立刻又想绑也是他绑的谢他干吗终于没谢。
她把衣服全部穿好,把衣服和头发理了理,静静地坐着。她把泪水擦干,她并不想哭
,她发现她上衣有两粒钮扣被拉脱,裙子也有一处被拉开了一点但还不碍事。
坐了一会儿她又走到小湖边上。看着她走向湖边他忽然想到她是不是要投水自尽──
书上常有的。她当然不是去投水自尽。她只是蹲在湖边,静静地看着那清澈而透明的湖水。
他也穿好衣服,走了过来,站在她身旁的湖边上。他有些好奇她在看什么。他也注视
着她水中的倒影。
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她情纯的脸庞,他发现她的眼睛仍是像这湖水一样清澈。她也发现
了他的注视,不禁抬头看了看他。确实!她的眼睛仍是一如既往、一望无际的清纯。这双
眼睛的清纯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使他下意识地又特意看了看不远处的青青芳草地上那
些殷红。
她站起身,望着他,对他展颜一笑道:“我们回去吧?”她的笑容也依旧清纯亮丽。
“不多玩玩吗?”他也笑道,内心又慢慢升起了对她的欲望。
她有些羞怯,低下了头,顺便看了看表,已快下午四点。“回去吧。”她柔声道。
“我还要。”他笑道,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近。
她两眼望着他,不置可否。他知道她现在已不会反抗他。他满意了。他知道他以后还
会有很多机会可以得到她。于是他道:“好吧。我们回去。”
李若鱼在回去的路上坐得比来时路上要舒服些,她可以安安稳稳地抱着周剑萍的腰,
并把自己的胸脯贴在周剑萍的后背上。但她似乎仍未想到去把自己的头也靠在他背上。
驶入市区后,车子还是未径直朝学校驶去。李若鱼奇怪道:“干什么?你还想带我到
哪儿去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这坏蛋,准又不安好心!”她娇声道。
这回可安的绝对是好心。他心里想。却说:“你猜我还能怎样坏法?”
“谁知道呢!”她倒确实猜不出,但相信他不会再对她使坏。
两人来到一座豪华的商场前,这是上海新建的一座豪华商城,名字叫“豪门”。他拉
她的手进了“豪门”。
豪门商城离学校还算近,已开了一年半,但她还未来过,她本来就不喜欢逛商店,又
听说这儿东西很贵,她知道自己是买不起的,所以干脆不来。
看来这小子挺有钱的吗?她想。噢!其实我早该猜到他很有钱了,他那辆“大黑鲨”
就是很贵的。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我又不想买这儿的东西。不,不是不想买,是买不起。
不,也可以说是不想买,是因为太贵而不想买。不过随便看看也好,我还没来过呢。看着
商场里玲琅满目豪华奢侈的商品她忽然真切地感受到有钱的好处。
她从没来过,也并不想买什么东西,于是就跟着他走,两人来到女装部。
她有些疑惑,他要买女装?他买女装干什么?当然不是自己穿。送给女朋友?他倒好
!刚与我──那样,就带着我给自己女朋友买衣服!为什么要带上我?大概总不至于是特
意要气我,也许是要我给他当参谋?他大概还不知道我自己也不会选衣服。也许是身材与
他女朋友差不多?那好吧,也正好可以趁机穿几件漂亮衣服。
“你喜欢哪件衣服?多买几件也可以。”看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一会儿
,周剑萍问她道。
我喜欢?多买几件?噢!李若鱼立刻醒悟。原来他是在帮我买衣服。啊!我真笨!这
是很简单的事,我怎么没想到?
李若鱼心里暗自好笑。又想,我能要他帮我买衣服吗?我怎么能要他帮我买衣服呢?
因为我刚才和他──那样吗?算他给我的补偿?如果他是强迫我,那么我应该去告他,而
不是接受他的礼物;如果我是自愿的,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要他给我补偿?也不,我并没
有要他给我补偿啊。是他自愿给我的,这又有什么不好呢?我又何必不接受呢?不过,似
乎仍然不妥!无论如何,这个问题想通之前,我不能要他给我买衣服,就是不要。
“是帮我买吗?”她得先证实一下。
“是啊?”对她的提问他有些奇怪。
“不,我不想要买。”她柔声道。
“你说什么?”
“我不想要你帮我买什么东西。”她明明白白地说道。
他注视了她一下,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他还是想帮她买点什么,而且似乎更
想了。“不喜欢这儿的衣服吗?那么去看看首饰?”他接着道。
“不!我什么也不想要你帮我买。”她重复道。
“怎么?”
她不想让他以为她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可是该怎么说呢?“我……”,她勉强说道
,“我刚才跟你……在一起……是我……”她低下了头不去看他,“反正我不怪你,你不
用为我买任何东西的。”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又抬起头,两眼真诚地望着他。
他也看着她的眼睛,笑了。到底是强化班的女孩,都学傻了。“真的?”他再问一句。
她点点头。
“好吧!不买就不买,你可别后悔噢!”他笑道。
说完这话他有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失望来,却没有成功。事实上李若鱼确实一点后悔
的心理都没有,她倒有些暗自高兴自己省却了两个麻烦,一是在他送她礼物时到底应如何
处理的困惑,二是如果要她挑选衣服的话应挑选什么价钱、什么性能价格比的衣服,她发
现这儿的衣服确实都很贵,同时她对这些高档衣物的料子没有什么研究,审美水平也不高。
“那么,如果你自己不想买什么的话,我们走吧?”她现在明白他带她来这儿就是为
了要帮她买衣服,于是提议道。
“大黑鲨”终于向学校驶去,并在学校的宿舍区门口停下。李若鱼有些疑惑,他就送
我到这儿?他连再开几步送我到我的宿舍楼下都不愿意吗?随即她的疑惑消失了,原来他
是遇到了熟人。她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向周剑萍挥手。
周剑萍道:“嗨!真巧啊!你怎么来这儿?”又看了看对方身边的妖艳女人。
那个男人头发梳得光亮,如果眼睛不是那么细的话人长得还不算难看,年纪看上去比
周剑萍大几岁。“许你来就不许我来?”那个男人两只细细的眼睛放肆地打量着李若鱼,
邪气地道:“怎么?刚搞定?”
周剑萍点点头,心中有些恼火:也不怕我后面那个女孩听见。
“怎么样?是不是刚开苞?”他的朋友眼睛更加邪气,身旁的妖艳女人则带着些有趣
地打量着李若鱼。
周剑萍眨了眨眼,作了个肯定的表示,随即又两眼向一旁偏了一下,示意自己说话不
能太放肆,要顾忌后面那女孩。
“真有你的!好了,我们走了。”那个男人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淫邪地瞟了李若鱼一
眼。
他们的话李若鱼都听见了,实际上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顾忌周剑萍身后的那女孩是否会
听见他的话。那个男人说那些的时候李若鱼有些惊讶,甚至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那
个男人走后愤怒才涌上心头,脸儿变得通红。这时周剑萍已开动了摩托车。
遇到愤怒李若鱼通常会本能地立刻尽量想办法平息自己,因为她认为愤怒对身体不好
且通常无益于问题的解决,大多数情况下她通常能够做到。“搞定”?“开苞”?怎么能
这样说!我就是一个玩物吗?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被“搞定”、被“开苞”的器物吗?
这太可恶了!不不!不要生气了!就当他们只是陈述了一件客观事实吧!他们说得也不错
啊!可是!
她真想立刻下车可是又一想马上就到了,再说周剑萍刚才又没说什么自己是不该太过
迁怒于他的。甚至他根本未表示什么态度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怪他?可是,他跟这种人交朋
友,自己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她愤愤地想。随即心灵深处隐隐有些不安,她本能地感到刚
才的推理是很有道理的。
摩托车终于停在了女孩的宿舍门前,女孩的心中仍然愤怒,但终于没有发作。他感觉
到了她的愤怒,但并未说什么,他知道对此无论说什么对他都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女孩
尽可能平静地下了车,这时候她想,不论如何应该好好告别。女孩儿下了车,柔声道:“
再见!”
周剑萍没有下车,坐在车上转头看着她,看她似乎不再生气了,笑道:“再见!”
李若鱼转身,正好遇见肖雨和方小玉一同拿着饭盆走出来。事实上李若鱼下车的时候
肖雨和方小玉就已经看见了,只是这时才确切认清楚是李若鱼和周剑萍。李若鱼一时有些
慌张。
“小鱼?”肖雨道。又看了看李若鱼身后的周剑萍。周剑萍朝肖雨和方小玉两人点了
点头,又看了看同时转身的李若鱼,然后开动他的“大黑鲨”,离开了。
肖雨和方小玉长得都很好看,她们两人是李若鱼最要好的朋友。虽然李若鱼几乎与任
何人都愿意交朋友,但她发现她似乎只有跟与她同样漂亮的女孩才更容易和睦相处。不好
看的女孩与她在一起时常不免对她有所嫉妒,而她从从小受到的教育中学到“嫉妒”是不
好的,是不应受保护而应尽量压抑和反对的,因而她也本能地不愿轻易迁就她们。
看着周剑萍远去,肖雨和方小玉对望一眼。她们俩也都很喜欢李若鱼。肖雨忍不住问
道:“你怎么认识周剑萍的?”
“周──?”李若鱼立刻醒悟,哦!他叫周剑萍。
肖雨直觉很好,更加惊异:“怎么?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我……在路上遇见他,他送我回来。”这倒不算说谎,他现在是送她回来了。
“我没有问你你是怎么上他的车的呀。”肖雨道。
啊!?我怎么这么笨!难道我是突然变笨了?
这时方小玉道:“上去拿饭盆一起去吃饭吧?我们等你。哦!把衣服也换一下吧,掉
了两粒钮扣了。”
李若鱼本想说是不小心拉掉的,但立刻吸取教训不再多说,尽管她知道她们迟早还是
会问的。
“好啊!”她说道,上楼飞快地换了件衣服又拿上饭盆跑了下来。她的宿舍在二楼。
三人买好饭菜坐在一起。肖雨和方小玉两人并排坐在李若鱼对面。值得一提的是,平
时她们也常这么坐。
“你的钮扣是怎么掉的?”肖雨问。
“不小心拉掉的。”李若鱼道。她已经想好了答案,这样说倒并不能算是撒谎,它没
有指明是被谁拉掉的。
“被谁拉掉的?”肖雨也很聪明。
“被我啊。”她不得不说谎了。这个答案她也已经准备好了。尽管,事实上,她明白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钮扣到底是被谁直接拉掉的,但她仍然承认自己是在说谎,她不得不低
下头赶紧吃饭。
“别急着吃饭啊!我们话还没问完呢!”肖雨道。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对健康不利。”李若鱼一本正经道。
“你倒挺关心自己的健康的?”
“是啊!每个人都应该关心自己的健康。”
“我们也很关心你的健康啊!”
“只有一个人自己才最关心自己的健康,才能对自己的健康负责。”
肖雨怔了怔,继续吃饭。这时方小玉道:“你知道他的摩托车上曾经载过多少女孩吗
?”
“不知道。”听了这话她有点儿伤心,却并未流露。不过,她确实并不想知道具体数
字。
肖雨对方小玉道:“她连他的名字也才刚知道。”接着又问李若鱼:“你一共知道他
多少?”
这话不能不引起李若鱼深思。他的身体?我对他身体已如此了解却对他的其它几乎一
无所知(后来才注意到他的“大黑鲨”,猜想他可能很有钱,看见他有个不三不四的朋友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就是这么随便吗?我这算不算是淫荡、下贱?算了,这些
问题不是一时能够解答的,吃饭时就不要考虑了。“我只是让他载我回来,不需要知道他
多少啊。”她答道。
“哎!你想过没有,”肖雨笑道,“他那辆摩托车叫‘大黑鲨’,你是小鱼,坐他车
很危险,你很容易被他吃掉的。”
被它吃掉?我算不算已经被他吃掉了?按照她的意思,应该是吧!“我已经被他吃掉
了”,这么说可能相当有幽默感,可是我当然不能这么说。
她换了一句,认真地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说完也笑了。
事实上,她们三人之所以非常要好,还因为她们三人都相当聪明,性情也很相投。
“我只担心大黑鲨太厉害,一般鱼儿很难逃过大黑鲨的牙齿。”
“鲨鱼也是鱼,我是大白鲨!”李若鱼笑嘻嘻地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舒服:为什么
要用吃来吃去来比喻呢?她心里甚至有些悲哀。
“你做不了大白鲨的。”方小玉道。你太善良了,她想。
“不要说了。人怎么能和鲨鱼相比呢?”她竭力想避开鲨鱼之类凶恶的词。
方小玉叹了口气。她比李若鱼和肖雨高一届,20岁,法律系的。对周剑萍,她和肖雨
都是比较了解的。他是校学生处处长韩娟的儿子,其父是本市某副市级干部,他本人是学
校的走读生,学的是国际经贸本科,学习不用功,据他同学讲很少看他来上课,但考试成
绩却都可以,不知是请人代考的还是其它原因。有人反映到他母亲那儿,他母亲却管不住
他。虽然并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更多的劣迹,但有很多女朋友好玩弄女性,以及有一帮狐朋
狗友常一起玩,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谈鲨鱼。你想不想知道有关周剑萍更多的情况?”方小玉认真地说。
“干什么啊!你们好象我老爸老妈了。”李若鱼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周剑萍没有什么,也不想有什么?你不应该逃避现实啊!我们
并不是要干涉你,我们只是作为朋友想帮助你。”
“我知道。谢谢你们。我只是想我会把握住自己的。”
“你知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吗?你知道他有多丰富的玩弄女人的经验吗?
你玩得过他?你还知道他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吗?他……”肖雨咬咬牙道,“这件
事我从未对人说过但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他也曾经想要……非礼我,我拼命反抗他才没有
得逞。”
“啊!?”她惊叫了一声,同时心中升起一丝羞愧。她问自己当时是否已全力反抗了
?她很怀疑她当时是否已全力反抗了。虽然她并不怀疑:当时无论她如何抵抗,她都已无
法逃脱最后的结果了。但她想,在那种情况下,我是否仍应作全力的抵抗呢?她脸不由地
微微变红,又开始埋头吃饭。肖雨和方小玉看着小鱼,也不再多说了。三人吃好饭洗好饭
盆,肖雨轻快道:“晚上我们去哪儿玩?”
李若鱼声音有些低沉:“不玩了。我一天没看书,还要准备六级考试呢。”李若鱼上
半学期通过的英语四级。
“算了,我看你也看不进书了。”肖雨道。
“不了,我不能再荒废了。”
“那好吧。再见!”
“再见!”
“再见。”
肖雨的预料半对半错。晚上李若鱼看英语确实看不进去,脑袋里一直在想着什么,后
来她不得不改做数学题,这才集中了精神。然而她心神仍还不够专一,于是她决定今天晚
上回家去睡,不睡宿舍里了。
可以认为李若鱼的家就在上海。她父亲是上海人,母亲是江苏无锡人,但他们现在都
不在上海,实际上李若鱼一直是住在她大伯父家里,她也早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了。李若
鱼的父母亲都是六十年代初的大学生,父亲学的是高能物理,母亲学的是化学材料,毕业
时两人一同志愿分配到了云贵高原某火箭发射中心。李若鱼是他们的小女儿,上面还有一
个姐姐,比她大三岁,现在还在云贵高原。李若鱼父母十分疼爱这小女儿,本不舍得把她
留在上海,但看李若鱼十分喜欢上海不愿回去,又想云贵高原过于荒僻,对孩子的成长也
不利,再看她大伯一家也非常喜欢这个乖巧玲俐的小侄女,于是就决定把李若鱼留在上海
,由她大伯照看。她大伯本就有这个意思,当下一拍即合,李若鱼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呆在
上海,只是偶尔寒暑假去父母那儿一趟。李若鱼的大伯自己有一个儿子,名叫李嘉辉,比
李若鱼大四岁,现已工作,在某企业当会计师。李若鱼的大伯现是某企业的一位高级工程
师,伯母现是某医院护士长。
李若鱼大伯人很老实,家里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通常都由伯母操心,伯母人也善良
,一家人相当和睦。李若鱼进学校后功课一直很好,一家人对她也就放心了,很少管她,
伯父除了每个学期把她的成绩单寄给她父亲以外几乎不用再对她操什么心,生活上的关心
主要来自伯母,尽管伯母心中还是更爱自己的儿子,但对他们收养的侄女儿也相当照顾,
生活上对两人尽量做到一视同仁。伯母也几乎从不对侄女儿的思想有什么了解,更谈不上
干涉。即使李若鱼做了什么错事伯父伯母也从不打她或威胁打她,因为她只不过是他们的
侄女,且他们本来也极少打孩子。当然李若鱼很少做错事。
李若鱼的堂哥待李若鱼也很好,当然小时候也曾偶尔欺负过这个娇小柔弱的妹妹,比
如抢他妈妈分给她的糖、不许她告诉他妈妈威胁要打她等等。长大后这些已全都忘了,兄
妹感情很好,完全已和亲兄妹无异,早已直接以兄妹相称。
李若鱼家的房子在上海已属宽敞,这也是当时伯父伯母欢迎她留下来的一个原因。但
子女长大后现已显得不够,两室一厅的房子,儿子只能睡客厅里,李若鱼倒是一人睡一间
房间。考进大学后李若鱼提出与哥换一间房间但她哥看了看妹妹整理装扮得很好的女孩房
间说她先住好了不用急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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